但是我仍舊關心她在乎她,但是又同時遠離她疏遠她。
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了,直接質問我:你和我之間就僅僅只是工作嗎?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些生氣的說道說道:工資只讓我在上班的時間裡對待你像是親人一樣。可合同裡有寫讓我陪你聊天,陪你逛街,陪你感受快樂嗎?
她會問我:那你能不能不幹了,我們在一起吧。
我會說:我欠了老闆的人情,答應的事情就必須做到。而且在一起之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純粹麼?
她會接著問我:為什麼不能?
我會略帶憂傷的說:為什麼人類需要氧氣卻一直不停砍樹?為什麼公共場所那麼多警示牌卻沒人看到?為什麼內心有很多話臉上卻總是雲淡風輕?為什麼說了不再見的人卻老想見面?
我會說:我和你的身份天差地別,而現實就是我們永遠繞不過去的邊界線。
我會說:與其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更願意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我們白髮蒼蒼還能坐下來敞開心扉的聊天開玩笑。
於是,戀人未滿,友人過界。這種不用想天荒地老一生一世,沒有三年小計,五年大計的單純歡喜,就如同侵蝕一般最難提防。
這樣下來,模糊了友情和愛情的界限之後,她們就是你忠實的客戶群體了,不為了享受會所的條件,而是單單是為了和你聊天,她們都會來辦理會員卡的。”
“我操!”“牛逼!”
楚文才看著二人一臉崇敬和驚歎之色,收斂了笑容之後緩緩說道,“不過,你們要記住一個原則,誰犯了誰滾蛋。”
“什麼原則,你說。”二人一臉嚴肅的問道。
“能約會能聊天,能吃飯能挽手,就是不能和客人在一起。”楚文才重新端起茶杯之後,吹了吹緩緩說道,“為什麼?因為低階的海王來者不拒,高階的渣男深謀遠慮。要吃這碗飯你們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頓了頓,楚文才說道,“畢竟我可不想真的當鴨頭啊。”
聽了楚文才的話後,二人陷入了一陣沉默。
良久之後,張鵬抬起頭來凝視著楚文才的雙眼,有些踟躕的問道,“秦哥?我們真的可以麼?”
老潘在一旁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拿起一根菸叼在嘴上,砂輪滑動,一口煙霧吐出。
“這就是人性上的漏洞。試問誰人不想有個紅藍知己默默地陪伴在身邊度過漫長歲月呢?”楚文才緩緩說道,“也許你們之前在女人身上輸得太慘太多,不過放心,只要你們跟著我往前走,這次,是翻盤局,所以一定贏!”
“我明白了!”張鵬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感慨的問道,“秦哥,你是怎麼這麼會的?天生的嗎?”
“我朋友教的……”楚文才嘴角微微揚起,看著眼前擴散的煙霧緩緩說道,
“我有四個很厲害的朋友。
一個吊兒郎當,憨厚耿直,後來渾渾酒醉,大夢黃粱。
一個風流倜儻,精明暗藏,後來眼中有病,空中見花,情海迷茫。
一個戲腔婉轉,琴瑟悠揚,後來抑鬱頹唐,幾盡蒼涼。
一個安然自得,北窗高臥,後來傾心雲彩,平安囍樂,順遂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