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楚文才有些疲憊的頓了頓。
沈玥想擦拭一下臉上的淚水,可又不敢鬆開手,於是只能挺著眼淚說道,“你說,我聽著呢。”
楚文才目光眺望遠方,緩緩開口說道,
“第一次:當它可以勇敢表達的時候,卻唯唯諾諾膽小如鼠。”
楚文才眼前黑暗的點點星光上,逐漸浮現出了自己和吳黎一同長大的點點滴滴。
“第二次:當它空虛的時候,卻渴望用愛慾將它填滿。”
朦朧見似乎回憶起了楚二曾經跟自己說過系統的任務是根據自己的心底慾望而釋出的。
“第三次:在自我約束和放縱之間,我選擇了沉淪。”
一個個女人的身影如放電影一般的從眼眸中閃過,逐漸清晰接著慢慢淡去。
“第四次:它自己有問題,卻不肯承認。”
趙江河的死,林雅的出現,自己不想著解決問題,反倒是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
“第五次:它嚮往自由卻內心軟弱,我卻認為那是不羈堅韌。”
一次次的自我對抗,酗酒。獨自一人坐在床上熬夜的感觸如水面之上擴散的漣漪一般觸動了楚文才重新恢復感覺的心臟,心跳的速度越發的快速,楚文才在此停頓了下來,緩了緩重新點上一根菸,繼續說道。
“第六次:它鄙夷一張醜惡的嘴臉時,卻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
杜依伊和自己搭訕,杜依伊和自己找話題的模樣,不正是一個低劣版本的楚文才麼?
“第七次:它身處汙泥之中,······”
聽到這裡沈玥一愣下意識插話說道,“不是六次麼?”
楚文才將手裡的菸頭彈飛,笑了笑繼續說道,“第七次···我沒有畏手畏腳···,所以我打算給杜依伊一次自己選擇的機會,生存還是毀滅她自己選。”
“啊?”
在沈玥的驚呼聲中,楚文才撥通了杜依伊的電話。
幾聲忙音過後,杜依伊接通了電話說道,“楚文才,你在哪呢?”
楚文才將手機調到揚聲器模式,然後說道,“你沒看新聞?”
“沒看,怎麼看發生什麼事情了?”杜依伊的聲音顯得有些疑惑。
“沒什麼,杜依伊,我說你聽著就好。”
楚文才頓了頓說道,
“首先和你道個歉,
再者就是我從沒有喜歡過你,沒有愛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