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楚文才並沒有選擇和蘇韻錦趕回去玩一場老師打學生的遊戲。
“蘇老師誒,我晚上有個酒局,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啊?”楚文才站在車前點上一根菸,慢悠悠的說道。
剛剛才放下身段說出了自己買好了校服,沒想到楚文才並不打算和自己回去。
聽到楚文才的話後,蘇韻錦一愣,長長的睫毛挑起後,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就不能換個時間?”
楚文才苦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尖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啊,一個前輩點名今天要見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你們去哪裡?”蘇韻錦隨即問道。
“xxCLUB,要不一起去吧?就是工作上的同事,還有些金主爸爸們。”楚文才聳了聳肩泰然自若的回答道。
雖然話是表達出了邀請蘇韻錦一同出席的意思,可楚文才知道以蘇韻錦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去的。
這不同於之前假借過生日之名的邀請,一是那時候兩人還未確定關係,二是去了之後,楚文才和一幫人喝酒抽菸聊工作,自然會冷落蘇韻錦。
更別說兩人雖然是情侶之實,可蘇韻錦著實頂著一個楚文才老師的名頭。
蘇韻錦端詳了一陣楚文才後,並沒有看出什麼端疑,並且楚文才落落大方的態度也讓蘇韻錦十分滿意。
“算了,我就不去了,顯得有些尷尬,那晚上你早點回來。”不出楚文才意料蘇韻錦拒絕了邀請。
“你不等我了,我這邊估計喝完酒都兩三點了,到時候給你拍照片。”楚文才仍掉手中的菸蒂,把蘇韻錦擁在懷中繼續說道,“對了。明天早上十點,孫總說帶貝貝一起出遊,咱們一大家子一起去吧?”
“拍照”、“一大家子”直接說的蘇韻錦不再好說什麼了。
臨分別時,蘇韻錦一反女王的姿態,竟然主動在楚文才脖頸之處惡狠狠的種下了一個草莓。
楚文才摸著脖子哭笑不得的看著一副小女兒作態的蘇韻錦,然後苦笑著說道,“喂,很危險的啊。”
“給你蓋個章,以防你出去拈花惹草。”蘇韻錦得意洋洋的宣誓主權道。
楚文才伸手摸了摸吻痕,然後開玩笑的說道,“喂,你知不知道,隨便種草莓會死人的啊?”
“什麼?我看你就是想偷腥·····”聽了楚文才的話,蘇韻錦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著楚文才。
楚文才立馬端正態度,字正腔圓的解釋道,“種草莓,又名機械性紫瘢,有些人的頸動脈竇比較敏感,容易形成血栓,血栓逆流回大腦後,就容易中風癱瘓,甚至死亡,之前就有這案例,只不過發生機率不大而已。”
這番話就是典型的心理暗示。比方你剛吃完剩飯,電視上剛播放了一家七口吃剩飯中毒死亡的新聞,很大機率下次吃剩飯前你多少都會考慮考慮。
楚文才笑了笑後,拉著蘇韻錦也強行在她白皙的脖頸間種了一個草莓。
蘇韻錦是老師,要面臨在學校中被人發現的尷尬,楚文才這番行為就是透過心理暗示和條件反射來建立一個機制,即給楚文才種草莓有危險不說,自己也會被種草莓而面臨尷尬,這樣以來,蘇韻錦就會大大減少給楚文才種草莓的行為了。
不然,你種一個,她種一個,當我脖子是草莓園啊?
兩人正調笑著,唐齊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進來,對楚文才進行催促。
應付完唐齊後,楚文才結束通話電話,十分歉意的看了蘇韻錦一眼,然後說道,“我得走了,那邊已經開始催我了。”
善解人意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的基本特質,蘇韻錦不捨的點了點頭後,就上車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