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表白多白表,從來姻緣沒原因。
向來情書難抒情,多少拒絕成絕句。
笑嘆少年真年少,常與生人話人生。
滿腔歡喜皆情意,哪知喜歡非良人。
趙江河表白了杜依伊,杜依伊不愛他,杜依伊表白了楚文才,楚文才不愛她。趙江河洋洋灑灑的情書不過成為了玩鬧的談資,杜依伊的戀戀筆記本楚文才看都懶得看。
趙江河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杜依伊,杜依伊被楚文才輕易的掏出了心來。
一個是把愛看的比生命都重要,一個是把愛看的比什麼都輕賤。跨越時間尺度之下,楚文才和趙江河在杜依伊身上展現出了截然相反的屬性。
······
一覺醒來,楚文才輕輕的將手搭在著杜依伊的肩上,手指以固定的頻率敲擊同時溫柔的說道,“昨晚誰讓你喝那麼多酒啊。”
杜依伊有些享受的縮了縮身子後,眯著眼睛嘻嘻笑道,“這不是壯膽麼?你不主動就只有我主動一些了啊。”
楚文才苦笑了一下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後,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不主動,我是心疼你喝那麼多酒,頭疼吧,我這裡有解酒的藥,你吃了吧。”
楚文才拿過一杯溫水,然後攤開手心,三顆橢圓形的白色藥片靜靜的躺在手心。
藥片通體光滑,沒有任何lo。
杜依伊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有解酒藥啊?”
楚文才的笑容誠懇且極具感染力,同時手指敲擊的頻率十分有規律,“我這一天到晚經常在外面應酬,身上總會備點的。”
杜依伊不疑有他,一仰頭張口用水送服吞下了藥片後,伸了伸舌頭說道,“苦······”
楚文才伸手接過水杯放在一旁,像訓小孩子一樣說道,“叫你以後還這麼瘋不,就是安全期也不能這麼胡來啊·······”
杜依伊想到了某些畫面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知道啦,知道啦,沒事的。”
楚文才站在床邊伸出手有些無奈的說的,“起來吃點東西吧,我買了些吃的,你墊墊肚子,今天我估計不能陪你了,等會要去劇組。”
這句話是真的,喬楚兒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非要找自己,還是在生日這天。
“真是的,過生日都不能休息嘛?”杜依伊慵懶的伸手抓住楚文才的手後,用食指摸索著楚文才的手背然後說道,“那個···如果你肚子不餓的話···,要不晚點走?”
於是,楚文才有些腎疼的再一次當了一回馬······
黃昏來臨的時候,街道對面霓虹燈在一瞬間亮起,沒什麼用的路燈也亮起點綴著穿梭的人群。
楚文才走到垃圾桶旁將一個長方形的粉色小盒子丟棄後,熟練的摸出一根菸,開始吞雲吐霧。
吐出的煙霧擋在了的面前,楚文才似乎是有些睏倦了,打了一個呵欠,接著帶出了一汪眼淚花兒。
腳步衝破煙霧後,楚文才突然停住了向前邁出的步伐,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股巨大的抽離感自四目八方湧上身來,接下來便是一種言語難以形容的錯覺出現在楚文才身上。
周圍行走的人群漠然的避過了佇立在街道正中央的楚文才,如同水流一般向兩側流去。
楚文才一瞬間彷彿站在了一個上帝視角,以一種獨自一人坐在電影院中看著黑白電影感受,自上而下的看著自己。
地面上的楚文才抬起頭看向天空上方,然後開口說道,“怎麼樣,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