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詩雙眨著眼睛,微微一笑說,“你不是說了嗎?會沒事的!”
看著咫尺之間陶詩雙普通瓷娃娃一樣的臉龐,或者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或者是因為要發洩情緒的因由,楚文才大腦空白的直接吻了上去。
陶詩雙被這突然的襲擊,弄的是措手不及,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一瞬間又睜的更大了些。
兩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年輕男女,在廣場舞大媽的眾目睽睽之下,相互吮吸著對方口齒之中夾雜著白酒氣息的唾液。
有痴於愛與被愛的趙江河,因愛而從七樓一躍而下。
有剛剛見面的楚文才和陶詩雙,旁若無人的輾轉廝磨。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
陶詩雙雙手慌張的推開了楚文才後,擦著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不能這樣的……”
楚文才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一腳踢翻了地上還有半瓶的白酒聳了聳肩說道,“不能這樣你來見我幹嘛?”
呃!陶詩雙腦海中預想的有關於矜持的一萬字的言語,硬生生的被楚文才噎死在了還未出口的瞬間。
楚文才沒有看一臉苦惱的陶詩雙,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廣場上正在唱著戲劇的老頭們,眯著眼睛悠悠的說到,“你不是想知道網上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麼?”
楚文才說罷伸手拉起了陶詩雙朝著街心公園廣場的最外側走去。
一路上兩人穿過了幾波廣場舞大媽,陶詩雙眼睜睜的楚文才一次又一次掏出手機,用幾千塊錢就租下了四個音響,一個嗩吶。
楚文才在一堆大爺大媽和吃瓜群眾的圍觀下,將音響對向了馬路對面的公寓。
陶詩雙有些不明所以的拉扯了下楚文才的衣袖,想要勸阻這有些張揚高調的行為。
後者笑了笑輕輕推開了陶詩雙,一手輕輕撫摸著嗩吶冰涼銅製軀身,然後自嘲的笑了笑。
隨即系統的電子音響徹在楚文才耳畔:
自由技能書使用成功,以掌握技能【樂器精通】。
將三根點燃的香菸豎立在面前,然後楚文才將嗩吶斜斜對向高空,隨即鼓動氣息。
尖銳而極具穿透力的嗩吶聲,直接被楚文才送上到了這天空之上。
隨著幾聲短促而清鳴的試音後,嗩吶的聲音透過楚文才別在胸前麥克風傳至音響,然後便響徹在了整個廣場之上。
千年古琴萬年箏,一曲嗩吶是一生。
一曲嗩吶版的《安河橋》,刺破了整個夜幕下的喧鬧,讓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曲調中,似乎有紅衣進,白衣出的畫面緩緩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昏黃的路燈下,似有變漫天的黃紙自無邊天幕瀟瀟而下,孤魂野鬼平地升起搖曳身姿。
曲終,楚文才右眼中堆積的淚珠崩塌滑落,在臉頰上滑出一道淚痕
酒醉人,煙敬神,一曲嗩吶隔著大江南北在同一天的月光下曲畢。
趙江河,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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