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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朱傳武的秘密倉庫 (1 / 2)

第二天一早,朱傳文到了漢耀中學空閒的一間教室,裡面已然有著幾個人,都是漢耀商行的掌櫃級別人物。

商行掌櫃其實已然算是漢耀的高階中層幹部了,堪比後世分公司的一把手,由大掌櫃轄制。清廷在關東設府,府底下設縣,漢耀商行的銷售渠道便是如此,每個縣城的商行負責人為管事,只有真正在府一行政區域內統管該府的負責人才算是掌櫃。

掌櫃之上有著大掌櫃,大掌櫃分管一省漢耀商行的人員、貨物配置。

根據目前朱傳文時常注意的人事變動,漢耀商行有著12名大掌櫃,由谷庵升與毛光廷負責管轄。

朱傳文的到來讓幾個掌櫃迅速起身,“總理事!”

“坐,坐!聽說你們這都是從國外回來升遷的,都是我們商行少有的人才,在總部適應嗎?”朱傳文問道,這裡面好些人都算面熟,能調回來可以說都是谷庵升、毛光廷嚴格考評過的人了。

“適應,總理事,比起在國外我覺得還是在咱冰城好,不用卑躬屈膝的。”一個掌櫃說道。

“是啊,總理事,這一點我們常在國外的人深有體會,前些年吧,清廷駐美的武官都被洋人侮辱自殺了,其實我們在國外開展辦事處業務,也是謹小慎微的。”

朱傳文聞言點點頭,他知道這名掌櫃說的是誰,此人名叫譚錦鏞,是清廷駐美武官,美國警察當街毆打大清外交官譚錦鏞,把他的辮子栓在馬路上的欄杆上,還像牽狗一樣牽著羞辱,讓路過的人像看耍猴一樣嘲笑他,最後被華人解救下來之後,絕望地在美國舊金山大橋上縱身跳下,或許也只有跳下的那一刻,這名自幼習武的武官才算解脫吧。

“辛苦你們了!”朱傳文拍了拍這位掌櫃的肩頭,也正是因為這般屈辱,才讓不斷融入漢耀的人覺得自己的事業有多麼的偉大,畢竟連一顆子彈也造不出來的國家,的確沒什麼存在感。

“今天啊,暫時不提這些不開心和沉重的事情,你們都是在歐洲辦事處與我那個弟弟朱傳武有所接觸的人,我已經有著好幾年沒見他了,想從你們口中詳細的瞭解一下朱傳武。畢竟,過兩年傳武也就回來了。”朱傳文沒再提一些沉重的事情,或許從1860年往後的歷史中,看到的不只是吃人,還有特麼的憋屈與侮辱。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算是明白了朱傳文的用意,各自交換了下眼神,開始講起了故事……

那是1910年巴黎大洪水過後的幾個月,朱傳武將漢娜送回了柏林,自己又返回巴黎主持一起自己上任理事之後的第一件事兒。

“傳武理事,京城潘家園、琉璃廠手藝好的一些匠人已經集中到了巴黎周邊的一處廢棄的工廠內,工廠我們已經租下來了,正在緊張的開工……”

朱傳武一身攢勁的西裝,明顯的量身打造,細腿細腰的,頭上一頂貝雷帽壓得很低,這模樣,也怪不得漢娜看上了一個來自東方的男人,確實有點痞帥。

“不錯,你們辦事就是穩妥,你們應該也拿我給你們的聯絡方式找到了郭九言吧?”朱傳武朝著身邊的漢耀巴黎辦事處的管事問道。

“您的訊息我一字兒不落的傳了回去,我也仔細核對過了,問了!還走了些宮家的關係!”

宮家雖然離開了京城,但是上百年的盤踞京城,又開過鏢局,這灰色勢力其實依舊是有著門路。

而在京城時的朱傳武其實也不老實,有一年回冰城的時候不是被一個叫郭九言的偷門中人摸了一把。一回京城,朱傳武可就找上門去,順便可是闖出了一個“武爺”的名號,靠著兩隻手上的功夫,與宮家幾個關係好的師兄弟,在京城的南城,玩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巴黎大洪水過後,巴黎盧浮宮的館藏朝著巴黎漢耀無線廣播站所在的莊園存放,這朱傳武可就可就打起了主意。

從1860年開始,法國這個在清國為非作歹多年的老牌帝國主意國家,可是從京城弄走了不少好東西,這次,朱傳武本著的就是盜亦有道的精神,促成著這件事情。

負責了歐洲實驗室,朱傳武理事這個職位可給了他很大的便利,幾乎在歐洲的所有漢耀辦事處,聽從朱傳武的命令,時效性上比從冰城傳訊息快了很多。

“好,那我們就開幹,東西我都想好存放在哪裡了,漢娜在柏林郊區,借給我了一套房子,有地下室,爭取把這個地下室給填滿。”朱傳武的胳膊不自覺的就樓上了身邊的管事,在學校勾肩搭背慣了,就成了這幅模樣。

1910年的巴黎大洪水可是給巴黎市民造成了一段時間的出行困難,在洪水最盛的時候,巴黎市民還有坐船出行的,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盧浮宮決定給自己的博物館進行修繕,其中中國館的一些東西就放在巴黎一處偏僻的莊園內,漢耀巴黎辦事處,為了辦事方便,幾個月的時間,連地道都打好了。

到了廢舊工廠廠房,朱傳武就聽見裡面熱火朝天的聲音,這一段荒草叢生的道路可謂是兩個世界,前一段寂靜,後一段熱鬧,心裡想著:漢耀的人辦事就是穩妥。

回頭看了看,更是看見遠處圍牆邊上裝模作樣的幾個漢子,外鬆內緊,沒人能進去,也沒人能在不經過同意的狀況下出來。

廠房很大,裡面的器械早就被拆的差不多了,此時,原本是蒸汽機驅動的地方,一個傳統的清國瓷器燒製窯下正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火焰來回閃動著。還有一處,好似在鍊鐵汁兒。而在角落的僻靜地兒,一群人更像是在抄作業,寫寫畫畫的。

朱傳武像個老虎一般,巡視著自己的領地,突然,一聲“武爺”讓他很是詫異,有個幾年沒聽見這稱呼了。

“武爺,是您把我們拉到國外了啊?”快手三,琉璃廠的老人了,家裡祖上可是清廷的畫師,到他這一代,也就沒落了,常年在琉璃廠一代出售仿製古畫為生。

“你是?”朱傳武狐疑的看著面前留著兩撇小鬍子,滿身顏料的傢伙。

“我啊,武爺,琉璃廠快手三,您記不記得,丁未年(1907)的冬天,我被一群人圍在琉璃廠,說我賣假畫,但是我特孃的出售的時候就說了,這是假的,非要撿漏,差點挨一頓打,是您路過將那群人嚇走了。”快手三回憶著說道。

“我想起來了,後來我還光顧過你的小攤,給我畫了幾式拳腳。”朱傳武說道。

“是我,是我!要是早說是武爺您的人,我就不提心吊膽的了,這幾個月我們跋山涉水的,愣是沒人說我們來幹嘛,還以為當“豬仔”被賣了呢!”快手三拿著畫筆的手向下撫著肚子,一副心放在肚子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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