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十點左右,工藤美月離開家,乘坐電梯直接下到了負一層的車庫。她找到自己那一輛頂配的紅色保時捷911,再用電子車鑰匙打了開。
自己剛一坐上駕駛位置,還沒有來得及啟動,副駕駛的門就被開啟,工藤秀一是毫不客氣的坐了進去。
工藤美月側頭看向弟弟,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工藤秀一同樣是側頭看向了她,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姐,你要是不給我零用錢,那麼我就會一直跟著你。”
工藤美月顯得無動於衷道:“你想要零花錢,就應該去外面打工啊!”
工藤秀一平靜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再說,有失身份。我也丟不起那一個人。”
工藤美月一連就是三個反問道:“打工有什麼丟人的?連我都親自去打過工,你為什麼不可以?你直接伸手問我要零花錢就不丟人了?”
工藤秀一理直氣壯道:“你是我姐,你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姐。是我在東京都唯一的親人。常言道,長姐如母。
過去,在輕井澤老家的時候,就是媽媽給我零花錢。現在改由你給我零花錢,有什麼不對嗎?”
工藤美月言簡意賅道:“沒錢。你給我下車。”
工藤秀一完全就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道:“不下車,我就是不下車。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零花錢,無論你去那裡,我都會跟在你身邊。”
工藤美月面對他這一種無賴行徑,還真沒有打算屈服的意思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爸爸打電話?”
工藤秀一拿出擺爛的架勢道:“打,你隨便打。哪怕你打電話叫來警察,把我說成是跟蹤狂都可以。”
工藤美月稍加思索了一番後,是才啟動了車子。她轉動了一下脖子上面的腦袋看向前面,雙手握緊方向盤,不言語了。
與此同時的工藤秀一見她不說話,也開始不說話。自己秉持著“熬”的策略,反反覆覆地同姐姐磨下去。只要讓對方受不了,那麼就會給自己零花錢。
工藤美月沒開多久的車,便到了目的地。她把自己的車停在了新宿區高島屋時代廣場的一處停車位上面。
工藤美月是前腳下車,工藤秀一就緊跟著後腳下車。她朝前面走,那他就和對方來了一個並肩而行。兩人走進了一家咖啡店,見到了早就等候在那裡的中野櫻。
中野櫻見到工藤秀一的剎那間,竟然還主動就站立起身打起了招呼道:“秀一,好久不見。你怎麼來東京都了?”
工藤秀一如實道:“被我爸給發配了。”
中野櫻不太能夠理解他話中發配的真正含義。在她的認知裡面,發配只會被弄去落後的鄉下小地方。
工藤美月插話進來道:“小櫻,別理他。就當他是一個空氣。”
中野櫻越發不理解道:“你們姐弟鬧彆扭了?”
工藤美月快人快語到:“我才沒有那一個閒工夫和他鬧彆扭。他喜歡跟著,那就跟著了。”
中野櫻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到底怎麼一回子事情?”
工藤秀一坐下道:“我問我姐要零花錢,她不給,我就只能夠跟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