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做完這一切,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他卻覺得有些蹊蹺,緊張的望著我。
“真出事了,怎麼會這樣?我就說這地方有古怪,絕不能來,你非不聽。”
他的話語中帶了幾分惆悵之意卻並非是埋怨。
我面色凝重,望著上方的那一尊雕塑,心有餘悸。
“那應該是密阿陀,怎麼會在這裡?”
“說實在的,我已經許久都未看到她出現了,沒想到竟能夠在此地看到她。”
我驚呼了一聲,他似有所感警惕的望著我。
“怎麼回事?莫非真的出事了,這尊雕像有問題?”
如此說著,他舉起斧頭就要朝那尊雕像砍過去,可是他還未過去,那尊雕像便發出一陣金光,那金光就如一道凸起的屏障,直接把他給撞飛了。
我擔心他出事,立馬攔住了他。
“別輕舉妄動,你現在不是這尊雕像的對手。”
“那要如何?坐以待斃,我可做不到,你剛才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這尊雕像,我們不能再等了。”
他嚴肅的看向我。
我搖了搖頭,“你想找死可別拉著我,我警告你,這尊雕像你動不得。”
他捏緊了拳頭,咬緊牙關死死的盯著我。
“為何?他方才要迷惑我們,難道我們也要忍這什麼東西?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個怪物。”
“她可不是怪物,說來,她的來頭可大著,在我們傳統印象中,認為盤古開天闢地,女媧造人,諸神分工不同,但是有一個少數民族卻將這密阿陀奉為神祇,而且,是至高無上的那種,他們創造了這世間的一切,擁有絕對的主導權,看來,我們到達這個地方並非是偶然,這裡或許有那個民族的人。”
“你是說鄭雲飛就是那個民族的人,那此事他應該知道,可需要跟他知會一聲?”
我搖了搖頭,“不急,此時還未定論,貿然叫他過來,萬一是空歡喜一場,豈不尷尬?”
他想了想大概也是如此,對方這次可是真的下了血本,運用這尊雕像來守護此處的墓地,絕不簡單。
只是這出路在何處?
我走過去,仔細的查詢了一圈,卻並未有任何發現,反倒感覺小樓之中的溫度越來越低。
我看向徐章,他並未流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見我看他,還有些不解。
“發生了何事?”
“你就沒感覺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思索了一下,似乎要找一個藉口。
我當即明白過來,擺了擺手。
“不必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要不然,我們再上二樓去看看,那裡應該會有蛛絲馬跡。”
外面天色已晚,傳來陣陣蟲鳴,我雖然覺得不妥,卻也沒有遲疑,向著臺階走了過去。
面前昏暗無光,周遭的溫度也愈發的寒涼,而且上方傳來陣陣野獸的怒吼聲,彷彿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