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語言我聽不懂，但時而偷偷瞟向我的目光，
讓我知道他們大抵是在談論我，這個小鎮十分偏遠，想必很少有外地人過來。
遇到排外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當地人總會對外來人有著戒備心。
我沒有生氣，反而走進，和他們交談起來。
“嗨，我叫黃昊，是來著兒拍探險直播的，可以交個朋友嗎。”
那個捲髮青年笑著回應道：
“你好，遠方來的客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其他人只是友善地笑了笑並沒有任何表示，搭訕失敗。
我嘗試和酒吧其他人搭訕，但無一例外，他們都不太想搭理我。
“你們知道附近有個神秘的地方嗎？聽說非常美麗，機緣巧合才能進去。”
最後我也懶得套近乎，直接切入主題，問一個抬酒的小哥。
捲髮青年大聲喊了句什麼。
小哥差點把托盤上的啤酒滑落，幸好我托住了他的托盤。
同時，喧鬧的酒吧瞬間安靜，大家都看向我。
這個反應就對了，他們顯然是知道這個地方。
“年輕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一個鬍子拉碴的大叔突然用蹩腳的漢語開口對我說道，
面色明顯不善，帶著些警告的意味。
“我們是專業探險隊，大家不用擔心。”
根據我的經驗，出現這種情況大抵是村民為了不讓外來人遇難，加以威脅。
那個捲髮青年走了過來，像剛剛一樣笑著，說道：
“你們的死活沒人在乎，先生。”
明明是和善地笑著，卻說出這樣的話，我也笑著碰了碰他的酒杯，道：
“那為什麼不能來探險呢？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沒有什麼客人，先生”
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繼續道：
“都是來尋寶的盜賊，會觸怒天山神女。”
氣氛已經開始劍拔弩張，我也不甘示弱。
憑我的身手，這幾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還不用放在眼裡，搖晃著玻璃杯道：
“那我們非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