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穆不近女色,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對於顧嫣的吃驚程度,宋巖敞顯得十分淡定。
怕她不信,用手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串,隨後將頁面轉給她看:“十歲就留洋,半年前才回國,十歲以前大家對他的評價都是,脾性好,有禮貌,再加上二十年的國外生活洗禮,怎麼可能跟還在讀大學的妹妹有什麼關係,還是在和未婚妻新房裡。”
“可是……”顧嫣總覺得哪裡不對:“他對我可不大紳士,我帶男人回去那天晚上,他還奚落我來著。”
宋巖敞直言:“那是你過分在先。”
顧嫣小臉一撅:“我才不過分!”
宋巖敞輕咳一聲,迴歸了正題:“不過你到底怎麼想的?看得出來,你不喜歡林霜,為什麼你又希望林霜和封穆發生點什麼?”
顧嫣掏出一隻方形打火機玩弄著,懶懶的:“那我就可以抓住他劈腿的證據悔婚呀,我雖然討厭林霜,但我更討厭和封穆即將到來的婚姻。”
婚姻,想想就是特別可怕的詞吧?每天都在不停遷就,不停磨合,十幾年後對彼此無感了還要為著孩子忍著度日如年,見異思遷就要背上‘小三’‘出軌’的罵名。
顧嫣做不到一輩子愛一個人,所以乾脆不要婚姻。
而且……
“你不覺得嗎,表面越完美的人,可能越多秘密,我就是看不慣封穆成天端著的模樣。”顧嫣努努嘴,眼波流轉,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宋巖敞搖了搖頭,那她可真是不瞭解封穆。
此人是真的沒有過緋聞,更沒有過亂七八糟的情史,在國外的時候也是如此,幾乎腦子裡只有學業,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準備把這些事說給顧嫣聽時,卻注意到了她手中一直把玩著的打火機。
“這隻打火機哪來的?”
方形打火機是藏青色的,染著黑色的圖騰,圖騰為龍,雖然顏色簡單,卻顯得栩栩如生,宋巖敞從她手中接過,端詳了一番。
顧嫣朝他神秘的勾了勾指尖,宋巖敞湊過去時,他在他耳邊道:“雨夜我在小巷撿的。”
顧嫣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酒吧吧檯調酒的周硯。
她從來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被封穆打斷後,便讓宋巖敞查到周硯在這家酒吧調酒,可能是兼職。
宋巖敞順手接過打火機,看了幾眼,臉上出現了些許疑慮,顧嫣問他:“怎麼了?”
“我總覺得這隻打火機有點眼熟。”宋巖敞說。
顧嫣說:“哪裡眼熟?”
“東大好像流行過,不過是很多年前的流行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