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頡回過神來,溫言軟語安慰妻子,告訴妻子說他想爺爺奶奶了。
丁梅哪裡肯信:
“曹頡,你肯定是想外面的野女人了。你現在有錢了,肯定想出去嫖了。你跟我老實交代,看來還真的在外面還養了一個小老婆啊!哼,我是知道了,你出手這麼大方,給你的兄弟,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銀子。你給女人肯定更是捨得。你這一招使出來,哪一個女人不肯跟了你?你跟我老實交代,從實招來,是不是?”
曹頡聽妻子這麼一調侃,知道妻子是跟自己小調皮了,便笑了:“丁梅啊,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吧,都不要命了似的。你不顧自己,也得替肚子裡的孩子想想。你這樣會傷了孩子的。”
丁梅臉上飛出了紅霞,攬住丈夫的腰,頭埋在丈夫的肚子上,甜甜蜜蜜地笑著:“不怕。你說過的,這樣不但不會傷了孩子,還因為血脈流動快了,讓孩子的氣脈更暢。”
“我說過嗎?”曹頡有點詫異,他曾經跟妻子討論過這個博大精深的問題嗎?不會吧?
“你說過的。我一開始以為你是胡說,但現在我明白了,你說得肯定是有道理的。你肯定在這種時候也在教我們的孩子武功的。是不是?我們的孩子將來也一定是大俠是不是?指哪打哪?對不?”
曹頡溫柔地拍了拍丁梅的肩膀。
丁梅還真不是瞎說。霈兒現在還小。但是,曹頡確實在霈兒還懷在孃胎裡的時候,便幫助孩子將周身的氣脈打通了,並且,把孩子的骨骼也作了重新搭配。
各位看官,看到這裡,你們可能要說老夫胡說八道。不過,列位看官,老夫這真不是胡說啊!你肯定聽說過,有一種人,天生就是骨骼清奇,是上好的武學材料。用我們現在的話說,這哪裡是什麼天生?這就是基因。而且,像曹頡這樣的人,生下來的孩子,註定氣血滿滿,底子早就打得好好的。你以為是後天努力才這樣的?我告訴你,你們錯了。不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先天種下去的種子,一個人怎麼平白無故就會顯出某一方面就那麼有特長呢?
這下,你可能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有人生下來就是武學奇材呢?原因就在這裡。你要是明白了這一點,你就肯定通曉了這其中的奧秘,並能知曉像老夫這種人寫出來的故事,其實是有根據的。譬如像那個金庸,寫出來的什麼段譽啊、喬峰啊、虛竹啊,你千萬別以為金庸先生是信筆寫來。這事,老夫與金庸在華山論劍的時候,認真地研討過。金庸先生折節我這個小兄弟,老夫哩,也就將自己平生所學盡皆告知金大俠。金大俠開心啊,因為,他所寫的,這下有了理論依據與科學根據。這還開非常開心嗎?
這下你就明白了,虛竹是有奇遇,而喬峰和段譽,那就是有先天的底子。特別是段譽,你看出來了吧?他天生就是一個武學奇才,那個嶽老二,為什麼一定要收他做徒弟。難得一見啊!這樣的人,難得一見啊!這些人,他在孃胎裡,他老子射出來的白色液體,都是可以開啟他們身上任督二脈的暗器。而他老子,不管是段王爺還是四大惡人之首,你是看出來的,都是非等閒之輩,心裡想什麼,便能做出什麼。自然也就會給胚胎先注入滿滿的武學根基。再加上段譽的母親刀白鳳,本身就是武林中人,自行打通孩子的三經八脈,也是不在話下,為兒子在孃胎裡搭建好了一副好的骨骼,更是輕而易舉。所以說,這樣的事,你還休說老夫是胡說八道。
曹頡自然知道這所謂的房中之術裡的奧秘。這種奧秘,豈是那些登徒子所能知曉的。那些浮浪之輩,差得太遠了。
這才是天生有種的奧秘。
天生!這就讓多少人輸在了起跑線上。這是多麼了不起的生命奧秘,但這又是多麼讓多少人欣慰又讓無數人傷感的事。這樣的幸運,哪裡會落到所有人的頭上呢?
說話間,丁梅是真有點累了。剛剛狂放了一陣子,丁梅全身大汗淋漓,像從洗浴池子裡爬上來的。
通體舒泰。
幾個呵欠一打,丁梅便又睡著了。
曹頡愛撫地輕輕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胛,然後又拍拍她的後背,另一邊,另一隻手,抓著妻子的手,扣住陰郗穴,無聲無息地,給妻子體內送進一縷真氣。再接著,他坐起來,穿好衣服,曹頡用手指豎在嘴中央,對著妻子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意思是讓她別出聲,意思是:“門外有人!”
曹頡無聲無息地把門開啟。然後,朝大堂北邊的窗戶走去。
大堂裡空無一人,闃無人聲。只有燈燭燃燒的聲音,偶爾“嗶撲”一聲,顯得格外清晰。
曹頡縱躍出窗外,輕輕地落地,然後,輕聲但卻充滿了殺氣地問道:“閣下,你是哪路神聖?看來,你真是想死啊!”
曹頡在與妻子款款溫存時,便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潛伏在他的附近。但是,他沒有停止與妻子的于飛之樂。他也發現了,那股氣息,雖然強大,倒也不是真正的強大。真正的高手,應該能隱得住身,也藏得住氣息。但來人顯然是藏不住氣息壓不住氣脈的那種人。曹頡便放心了。
饒是如此,曹頡也是非常惱火:老子這是在行人之大倫!你卻敢來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出去把你個小兔崽子撕碎!
曹頡想明白了,自然這一天已經亮出了手段,江湖上的人可能已經傳開了,鐵扇子衚衕裡出來了這麼一個人。接著,肯定會有接二連三的人前來挑戰。
那麼好吧,老子以後也不藏不掖了,明天,就去隆科多大人麾下,堂堂正正地以一名武官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眼裡。至於要來挑戰的,來吧!我接著就是!
反正,事兒也做了,都做在明處了,那就答應隆科多隆大人吧,先做他的驍騎校。
可是,竟然就有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埋在北窗外偷聽曹頡這裡的動靜。
這真是找死的節奏啊!
天下人那麼多,你偷窺也好,偷聽也好,可以找他們啊!你怎麼就找到這麼一尊煞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