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師姐,我不傻的。”孟雪嬈交待了一聲之後便御氣朝著大殿去了。
後院距離大殿的距離御氣而行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但是,這一路上,孟雪嬈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有哪些人知道自己氣運的秘密這件事。
天仙宗內萬巧枝和齊月白知道,佛門會對自己動手大機率也是因為氣運的原因了,神族的人之前看到自己就想抓,有可能是發現自己有不一般的地方,暫時應該不知道這個秘密。
佛門是個大隱患,最大的其實還是萬巧枝和齊月白,得想個辦法才行!
正思索的時候,孟雪嬈已經到了前山, 大殿內齊月白和萬巧枝已經在那裡等著了,見到孟雪嬈走進來,萬巧枝和齊月白便迎了上來道:“阿嬈,這次來,多有打擾,還請你不要見怪!”
看著彬彬有禮卻小心翼翼的模樣,孟雪嬈卻是沒什麼反應道:“有什麼事嗎?又在打什麼算盤了?”
萬巧枝上前一步,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道:“阿嬈你誤會了,我們二人前段日子在冰獄內好好的反思了一下我們犯下的過錯,覺得確實十分的不應該,因此,出來之後就一直想著尋個機會給你賠禮道歉,希望能化干戈為玉帛,還請阿嬈你不計前嫌。”
說著還對齊月白使了個眼色,齊月白也當即上前賠禮道歉,兩人禮數周到,態度誠懇,感覺都不像虛情假意了。
孟雪嬈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這兩人的良心又被狗叼回來了,不過,她不相信!她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又要出什麼招了。
眼珠一轉,孟雪嬈當即道:“無礙,你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我氣也消了,你們也不必掛在心上了!”
此時,萬巧枝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道:“我就知道阿嬈你心地善良,是不會跟我們一般見識的。”
“對對!孟小姐您大人大量,多謝孟小姐寬宏大量。”齊月白感恩戴德的說道。
孟雪嬈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回去了!”說著轉身便要走,萬巧枝卻是趕緊上前道:“是這樣的,為了感謝阿嬈你的寬宏大量,我以前得了一罈百年的仙釀,想請你來喝幾杯,也算是慶祝我們這麼多年的發小重歸於好不是,不知道... ...你願不願意呢。”
孟雪嬈眼含深意的看著萬巧枝,心道,終於來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的。
萬巧枝見孟雪嬈這樣看著她,當即說道:“我知道,阿嬈,我之前傷害了你,是我狼心狗肺,我不配再得到你的信任,但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每次想起我們小時候的親密無間,我都非常懷念,”忽然又轉而神情低落的說道:“可能,確實是我不配吧,對不起啊,打擾你休息了,阿嬈,我們... ...就先走了!”
孟雪嬈就這樣冷眼的看著萬巧枝的表演,當即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們!我會去的。”
得到了孟雪嬈肯定答案的兩人歡天喜地的去了,孟雪嬈卻是冷笑道:“還會以退為進了,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你們這兩個隱患給除掉!”
孟雪嬈眼中閃動著危險的殺機,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方才還在擔心這兩個人怎麼處理才好,只要他們兩個一天活著,自己體內氣運的秘密就有外洩的風險,尤其是在此次經歷了寂落荒原試煉的洗禮之後,孟雪嬈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秘密這種東西:少一人知,長一天命!
就在兩人剛離去不久,千臣就來到了天雲峰。
“阿雪,聽說齊月白和萬巧枝來找過你了?”千臣開門見山,頗為擔心的問道。
在孟雪嬈將事情告訴了千臣之後,千臣頓時抽出了手中的仙劍,咬牙切齒的說道:“看樣子這兩個賤人還是賊心不死啊,我現在就去宰了他們!”
孟雪嬈伸手將千臣攔下了,說道:“不行!這件事你讓我自己去解決,況且,就算你是掌門的關門弟子,跑到見雲峰去行兇那也說不過去,幻雲真人也不是吃素的!”
千臣怒意不減,“不行!上次的事情我都還沒氣消呢,沒想到這兩個人又來算計你,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聽到這裡,孟雪嬈故作生氣的模樣道:“你再這樣,我生氣啦!我說了,這件事情我自己解決!”
這下可把千臣嚇到了,趕緊道歉,小聲地說道:“阿雪,我... ...我真的受不了有人對你不利,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想殺人!如果你有點什麼事情,我真的會瘋的!”
默默的嘆了口氣,千臣微微踮起腳尖,摸了摸千臣的頭道:“阿臣乖,你相信阿雪好不好,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會不會有事的!”
千臣目光閃爍的看了孟雪嬈一會,又害怕孟雪嬈生氣,只能無奈點點頭道:“好吧!”
轉眼間,就到了傍晚,孟雪嬈依言御氣來到了見雲峰,萬巧枝的住處,此時,萬巧枝和齊月白早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等著孟雪嬈了。
孟雪嬈進屋坐下之後,齊月白不經意的將門關上了。
孟雪嬈裝作看不見,由著萬巧枝殷勤的為自己倒著酒。
“阿嬈,這可是百年的仙釀,是我花了大功夫才得來的呢,你嚐嚐!”萬巧枝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聞著味道,確實芳香四溢,酒味撲鼻,甚至還有些令人陶醉。
齊月白也和萬巧枝一起給自己也倒上了,二人又是說了些感恩戴德,以及道歉的話,孟雪嬈冷淡的回應,終於,三人一起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齊月白和萬巧枝看著孟雪嬈將酒一飲而盡,眼中的狡黠頓時再也隱藏不住。
過了一會,孟雪嬈依舊在繼續的喝著仙釀,吃著酒菜,倒是齊月白和萬巧枝開始有一點點的頭暈了起來。
“怎... ... 怎麼回事?”
孟雪嬈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兩人倒下,緩緩笑道:“你以為,你們在我杯子裡下毒我不知道?兩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