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沒有伸手去接生命神水,而是說道:“吠陀經,我可以去須彌山看,但化身法門我現在就要。”
這明顯是刁難。
如果說生命神水是毗溼奴的本源之水,吠陀經是梵天的根本大道所在,那麼化身法門就是溼婆的鬥戰秘法。
迄今為止,吳天也只在溼婆和薩克蒂身上見過。
帝釋天沉默了片刻,道:“我需要時間。”
“好,給你三天。”
“太短了。”
“過了三天,你就不用來了。”
吳天起身送客。
帝釋天走了,卻留下了那瓶生命神水。
明知道是吳天的故意刁難,至始至終這個年輕人卻都沒表現出一點不滿。
吳天自認自己做不到。
所以這個人很能忍。
難怪會被毗溼奴梵天派來。
“三天?”
確實太短了。
“但那又怎麼樣?”
他擺明了就是不想去。
吳天沒有去碰那瓶留在原地的生命神水。
吳天轉身去看小月桂,然後又去了魔羅主峰。
三天,他會等他三天。
帝釋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須彌山。
將此去與吳天的對話快速跟兩位教主複述了一遍。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擅作主張留下了那瓶生命神水,還望教主勿怪。”
毗溼奴與梵天對視一眼,笑著問道:“為何要這麼做?”
帝釋天道:“既是誠意,取出了,就不應收回,如此方能彰顯教主的誠意和我教的大氣,否則……”
“否則就太小家子氣了。”毗溼奴笑著接過了話。
梵天點頭:“你做的很好。”
“那這法門……”帝釋天看向兩位教主。
毗溼奴嘆息一聲道:“本以為一瓶生命神水就夠了。”
梵天道:“那你也太小看他了。”
梵天隨之也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以為加上我的吠陀經,已經足夠了。”
“看來還不夠,我們忘了溼婆。”毗溼奴無奈苦笑。
梵天點頭:“我們能忘了,他又怎麼會忘。”
他們之中若論誰與吳天的仇怨最深,那定是溼婆無疑。
毗溼奴起身道:“我去一趟吉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