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小心!”
阿信驚慌的聲音響了起來。
救護車響著讓人心生焦急的聲音,一路開著到了醫院,醫生緊急得將傷患送上了擔架,一路推著車進去,有動手術的醫生接手。
“什麼情況。”
醫生問著。
“病人手被鋼板砸到,具體情況還不明。”
隨車醫生說著,“不過病人有急性休克的跡象,看來得馬上做手術。”
一旁跟著的姜可馨和任萱萱聽到這個訊息幾乎都要暈過去,跟著車來到手術術,被一聲攔了下來。
“請在外面等候。”
說完跟著忙進去手術室。
姜可馨看著手術中的燈亮起,原本就蒼白的臉,臉色就更差了,任萱萱也擔心,不過看到姜可馨就知道她肯定是更加心亂了。
“可馨,別擔心,我相信阿信會沒事的。”
任萱萱說著,順便抱住看著就要隨時倒下的姜可馨。
“都是我的錯!”
姜可馨喃喃得說著,“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阿信就不用衝出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任萱萱拍著姜可馨,“可馨,別胡思亂想。”
姜可馨沒有聽進去,臉色愈發難堪,“如果阿信有什麼,我真的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任萱萱拉著姜可馨走到旁邊等候的椅子上坐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不知道,等她聽到姜可馨尖叫身的時候,從屋裡看出來,就看到了她跪在地上,好像她前面躺著一個人。
旁邊上的司機也下來,人來人往得好像都在看熱鬧。
任萱萱跑出去,剛到她身邊,就看到阿信就這麼躺在地上,一大塊施工用的鋼板就砸在阿信的身上。
那司機下來,看來是運輸材料的,一個勁的說不關他的事情什麼的。
任萱萱忙叫了救護車,幫著姜可馨將那鐵板從阿信身上挪開,地上的那血也不住地從哪裡來的,她們什麼都不懂,只是知道不能隨意搬動阿信的身子,焦急得等救護車趕到才跟著來醫院。
警察也跟著到了,把那司機帶回去做筆錄,再判定這件事情的責任在哪裡,可是對姜可馨來說,她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她精神恍惚,如果不是急著避開不知道在哪裡的那人,她就不會被那裝滿材料的車嚇到呆立在現場也不懂躲避,反而想著如果就這麼離開是不是也是一種解脫。
可是,她沒有想到阿信會就這麼衝出來抱著自己想要避開那車,結果……結果二人雖然避開了,阿信卻被車上甩下來的鋼板砸到…… 一切,都是她的錯,為什麼出事的不是她! 任萱萱知道現在的姜可馨一點都聽不進去,現在唯一隻能做的就是祈禱阿信平安無事了。
經過了連續幾個小時候的手術,姜可馨跟任萱萱都幾乎要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這麼長,這種坐立難安的情緒真的會把人逼瘋的。
可是經過了這麼長的等待,得來的卻不是好訊息的時候,她們想著還不如一直焦急得等待著。
“病人的手按照我們現在的條件和技術是治療不好了,所以只有二種選擇,一種是送出國治療,但是必須在短時間把病人帶過去,並且聯絡好醫生這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第二種選擇,就是截肢,要不然還有可能就要危機病人生命了。”
姜可馨一陣頭暈,扶住牆,在任萱萱擔心的時候姜可馨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情,她忙問醫生:“醫生,不行的,他的手不能廢的,求求你,有什麼辦法嗎?”
她記起阿信那談到自己做糕點手藝時候的自信和那陽光的笑容,他如此連續二次為了就自己連生命都不要,她不能讓他出事的! 醫生搖頭無奈道:“這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我們不治療,是無能為力,我能做的只是為你介紹那個可能可以幫助到你們的那個醫生。”
姜可馨完全被剛剛的訊息所擾,一點都沒有了主心骨,任萱萱至少比姜可馨冷靜,想著忙問:“好的,醫生,那我們選擇治療,誰才能治療好我們的朋友?在哪裡?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聯絡上他?”
醫生把知道的事情告訴她們:“他叫洛克,是法國最有名的骨科醫生,在他手上有很多關於奇蹟的病例,特別是一例當時震驚的成功案例,病人也是我們中國人,所以你朋友的情況估計也只有他能夠試試看看有沒有一線生機。”
姜可馨聽著洛克的名字覺得有些熟悉,但是現在紛亂的心緒導致她無法找出這種熟悉感的來源。
“那他現在哪裡?我們怎麼聯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