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何物?為何有兩隻大碗?莫不是……穿在上面的?”
“陛下英明,公主在奏疏中說,此物名為‘玉罩’,可替代抹胸與肚兜,穿上此物可提高舒適性……”
“……”
不久後,女皇就換上了護墊,也穿上了玉罩,她在寢殿中來回走動,步伐竟比以往輕盈許多。
“這護墊果然是一個妙物!”女皇由衷誇讚,心頭甚喜,她的面色愈加紅潤,疾病似乎又好了一些。
她雖貴為皇帝,俯瞰天下蒼生,但其實她十分羨慕男兒之身,沒有那麼多瑣事。
現在好了,有了護墊,即便天葵來臨又如何,她照樣可以像往常那般隨意走動,無拘無束。
這份自由令她龍顏大悅。
女皇又挺了挺胸,感覺其挺拔程度大致恢復到了年輕的時候,這讓她自信倍增,臉上堆滿了笑容。
南宮婉兒察言觀色,在旁適時拍出一記馬屁,說女皇挺拔之姿天下無人能及,此乃天命所歸!
“哈哈哈哈……”
女皇再次龍顏大悅,對玉罩十分滿意。
暢笑過後她又說:“此物好是好,就是有些不大合身,小了一些,穿上也不夠挺拔,還有改進的空間。”
南宮婉兒默默幾下這句話,隨後她將去信一封,將此話告知蘭陵公主……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擺駕永珍神宮!”
女皇大喜過後,終於開始著手處理朝政,不過這次不是去御書房,而是永珍神宮,永珍神宮可比御書房遠多了。
很快,女皇登上龍攆,離開徽猷殿,往南邊的永珍神宮而去。
南宮婉兒與一眾宮女跟隨龍攆兩側,排列整齊,她們一路步行。
“對了,幼娘去了一趟河北道,竟鼓搗出這許多妙物,幼娘在河北道究竟有何奇遇?等她回京朕重重有賞!”
女皇端坐龍攆,側頭看著南宮婉兒。
她方才高興過頭,竟忘了問及此事。
南宮婉兒笑道:
“陛下,公主在河北道的確是有奇遇,但紅糖、護墊、玉罩等,並非公主鼓搗而出,而是那個奇遇的傑作!”
女皇不由側過了身,來了極大的興趣,問道:“幼娘在河北道究竟有何奇遇?你好好說道說道。”
“陛下,公主在河北道的奇遇,是遇到了一個能人志士,紅糖、護墊、玉罩等皆出自此人之手!”
南宮婉兒笑道。
那種純粹的甜蜜她記憶猶新。
連帶著對鼓搗出紅糖的蘇賢也來了極大的興趣。
“原來如此,那人是誰?姓甚名誰?有何來歷?”
“回稟陛下,那人姓蘇名賢,河北道瀛州人氏,目前在公主府中做諮議官……”
“蘇賢……竟是個男子?!”
女皇吃驚,然後心中異樣,護墊的呵護,與玉罩的包裹,那種緊實的感覺總讓她聯想到——
蘇賢之手的撫弄。
她不自然的挺了挺胸,兩腿也微微夾緊,思緒一時不知飄飛到了哪兒。
“嗯?”很快,她眉頭微微一蹙,陷入沉思,喃喃自語道:“蘇賢……聽著有些耳熟,似乎在那裡聽過……”
南宮婉兒提醒道:
“陛下,公主上幾次奏疏中都提過此人,河間驛館一案,還有遼國密使一案,都是蘇賢的功勞,他曾救下公主一命呢!”
“原來是他!”
女皇恍然,然後點頭道:“朕說呢,此名為何如此熟悉……對了,幼娘在奏疏中可有為蘇賢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