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不先行處理好,我們的打賭將毫無意義。”
“”
文學官當即嗤笑道:“怎麼?蘇祭酒這是不敢了?隨意找的藉口?若蘇祭酒不敢對賭的話,可以明說嘛。”
蘭陵公主、王司馬等人一聽這話,眉頭不由蹙了起來。
他們心裡剛對“關禁閉之法”升起的一絲信心,又瞬間跌落低谷
蘇賢朗聲笑道:
“非也!非也!”
接著,他轉身面朝高坐帥椅之上的蘭陵公主,作揖道:
“公主殿下,下官斗膽,想請殿下為此次打賭作保。”
“文學官畢竟官高一級,到時候若他不認賬的話”
“”
他原來是這個意思蘭陵公主心裡對“關禁閉之法”的一絲信心又升了起來,微微一頓,緩緩點頭道:
“那好,本宮就為你們作保!”
“你們二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當言出必踐!”
“若祭酒贏了,就升任文學,同時文學貶為祭酒。若文學贏了,祭酒則親自摘掉頭頂的烏紗,離開公主府!”
“”
蘭陵公主話音一落,眾屬官愣了一會兒,然後齊齊作揖道:“公主英明!”
透過這次打賭,讓蘭陵公主與王司馬他們對“關禁閉之法”勉強有了一絲信心。
這是蘇賢沒有預料到的。
有了大致的辦法,接下來就是執行的問題。
蘇賢心想,辦法是他提出的,具體執行只怕也要落在他的肩上。
然而,他正準備攬下此事,一旁面容俊美且陰柔的南宮葵卻先一步說道:“‘關禁閉之法’的具體實施,卑職願意接手。”
蘭陵公主看著蘇賢問道:
“祭酒意下如何?”
蘇賢略有遲疑他剛才說的“身體髮膚”那番話,還有“關禁閉之法”,對南宮葵來說都是毀滅根基之事。
南宮葵卻願意接手此法的具體執行問題,這其中只怕
蘇賢遲疑之際,王司馬出來笑道:
“此事交給三捕頭正好合適!三捕頭醉心於此道十餘年,經驗豐富,他來接手最好不過了。”
接著王司馬又看著蘇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