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大小事務,諮議參軍事都可以摻和一腳,公主殿下也會詢問他的意見。”
“若蘇祭酒隨意出言,必定會被諮議參軍事認為是挑釁。”
“誠然,蘇祭酒與諮議的天然矛盾不可調和,但蘇祭酒初來乍到,還是先莫要與人起衝突為妙。”
“”
蘇賢聽罷,心裡也認為這是良言,於是作揖道謝。
這時,兩人已經走出去數十丈遠,來到一個陡峭的土坡之上,站在這裡可將大半個大營盡收眼底。
放眼望去,可見一頂又一頂的帳篷,連綿數里,甚至看不見盡頭,著實壯觀。
巡邏的將士們披堅執銳,一隊一隊的走過。
遠處校場傳來將士操練的口令聲,隱隱約約,但宛若打雷。
十萬將士的大營啊,果然足夠壯觀蘇賢如今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忽然,中軍大帳的方向傳來陣陣鼓聲。
“公主殿下升帳議事了,本官預估,此次應該是商議如何處置一萬遼國精銳將士的問題。我們快些過去吧。”
週記室望著中軍大帳的方向說道。
“好!”
“”
兩人走進中軍大帳,只見其餘屬官、將軍們都先一步到了。
屬官們站在左側,將軍們站在右側,涇渭分明。
蘇賢是從七品上的西ト祭酒,所以站在了最後的位置。
週記室的品級是從六品上,位置在文學官和主簿的後面,蘇賢的前面。
兩人站定後,只聽最前面的王司馬說道:
“此次升帳,主要是為了討論一萬遼國精銳將士的處置事宜,首先第一步,便是透過南宮葵拷問出一萬遼軍藏身的確切地點。”
王友笑道:
“此事大可放心!南宮葵乃刑獄司三捕頭,而且他擅長的正是刑訊拷問之事,我們從神都一路走來,南宮葵的拷問能力,相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有南宮葵在,不愁那遼國密使不老實交代。”
“若南宮葵都不能讓遼國密使交代的話,想必天下也不會有這樣的人了,可以撬開他的嘴!”
“”
眾人吹捧南宮葵一番後,有人忽然發現南宮葵竟然還沒有到,左右打量著奇道:“咦?南宮葵人呢?”
“想必是臨時有事吧。”
“他畢竟是刑獄司的捕頭,並非公主府屬官,就連公主殿下都要禮讓他三分”
“”
蘇賢插不上嘴,站在最後面默默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