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絕不應該是這樣。”東海龍君驚得面色變換,猶若是一條變色龍:“我明明感應到,那龍珠已經融入了人族水脈,與人族水脈融為一體,怎麼會沒有定海神珠的氣機?”
東海龍君心中念動,接著化作雲霧遁走,轉眼間便到了人族九州,尋著冥冥中指引,徑直到了羅浮山地界。
才降下雲頭,便看到了那波濤浩渺的三千里弱水,還有氣機造化孕育的羅浮山。
“豎子,安敢欺我!”看著那三千里弱水,東海龍君氣的破口大罵。
東海龍王一眼望去,卻見那羅浮山瑞氣蒸騰,先天神水羅浮弱水不斷流淌,波濤浩蕩的將羅浮山圍困住。
他本以為禹王會將定海神珠融入人族本源,可誰知禹王竟然將定海神珠僅僅只是融入了羅浮山?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定海神珠乃是我東海龍宮鎮壓四海的寶物,現在竟然成全了區區一個荒山野嶺。者羅浮山本就是個平常山脈,不知的了何等造化,竟然僥倖晉級為福地。現在以定海龍珠為根本,牽引我東海龍宮氣數倒灌,少說也是一方洞天世界。沒準會成為一方天府之國。”
東海龍王氣的身軀發抖:
“那莽夫安敢如此糟蹋至寶?安敢如此糟蹋至寶?竟然叫我東海龍宮倒灌氣數,實在是可恨!可恨!”
東海龍王氣的身軀發抖,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算計人族氣數不成,反倒是將龍族氣數賠了出去。
那羅浮山得了四海氣數灌溉,當真是成為了大造化之所在。
“可惜了我的定海神珠。那蠻子怎麼如此糟蹋寶物?還需想個辦法將定海神珠收回來才是。”東海龍王看著那波濤浩渺的三千里羅浮弱水,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且說禹王怒氣衝衝的離開羅浮山,只感覺心頭矇昧上一層灰塵,一雙眼睛左右打量,總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
“東海龍王如此算計與我,我又豈能善罷甘休?。那隨心鐵桿可定四海之水,乃是四海之重寶。我要是想盡辦法將隨心鐵桿盜走……”
禹王對哪隨心鐵桿起了心思:
“東海龍君如此算計自己,自己若不能還以顏色,只怕人家還以為自己是面瓜呢。”
禹王氣沖沖的往後土神墓走去,他要思索如何才能將哪隨心鐵桿奪走。
若是不能還以顏色,只怕他大禹會成為整個大荒的笑柄。
“小兄弟,你覺得哪禹王如何?”
坐在玉兔上,吳剛看著天空的藍天白雲,忽然間問了一句。
“禹王?”蘇東來搖了搖頭:“不知道。你與禹王接觸最多,你覺得禹王如何?”
“哪禹王雖然禮賢下士,對我也很客氣,但我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冥冥中總有一種難以敘說的虛假之感。”吳剛撓了撓頭。
他是有點憨,但絕不傻。
蘇東來眨了眨眼睛,他能說什麼?
他能和吳剛說,禹王是個私心重的混賬?
將公天下換成了家天下?
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這不是自己的那個世界,只是重名了而已。
“哎,我覺得禹王挺好的,要不是禹王照顧你,你那裡有機會進入后土神墓。”蘇東來不著痕跡的安慰了一句。
“可惜了,后土本源不見了蹤跡,也不知道后土神墓被誰給盜走了,搜刮的乾乾淨淨,就連哪無用的本源也不留下。”吳剛看著蘇東來:
“可惜你的造化沒了,失去了修煉的機會。”
蘇東來聞言搖了搖頭:“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現在體內有了神力,再加上聖位的加持,整個天地在其眼中不再相同。
聖位並不像小說中的那種不死不滅的果位,在這個世界,聖位就是一種許可權。
對於天道之力調動的許可權。
他不單單調動的是后土法則,還調動的是天道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