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周安不樂意了,雙手插在胸前,說道:
“告訴你們又如何?不告訴你們又如何?今天你們遇到我和我大哥,算你們倒黴。”
遇到巫師殺掉便是,這是最簡單的處理方式,也不需要那般拐彎抹角的麻煩。
話未說完,一道青光便從他的身後射出,向女性巫師射去,在半空中拉出一條長線。
那個女性巫師眼睛微微睜大,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單手一揮,青銅長劍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向另外一邊彈去。
可飛劍並不是子彈,被周安控制,剛剛飛了出去,下一刻又折返回來,斬向女性巫師的背後。
下一刻。
大量的藤蔓從女性巫師的袖子之中蔓延而出,形成一面盾牆,擋在側面。
青銅長劍斬斷數根藤蔓,但還是被牢牢的纏死在裡面,失去了動力,不斷地顫動,像是悲鳴。
“我不想殺人,但你們也不要逼我。”女性巫師伸出白淨的手撫摸劍刃,優雅地說道。
蘇長幸本以為對方只有七階位的實力,但看對方遊刃有餘地拿下週安的青銅長劍,恐怕實力還不止於此。
周安也不是衝動的人,相反他很小心謹慎,雖然表現得很憤怒,但還是低聲對蘇長青說道:
“這幾個巫師恐怕強得離譜,要不我們溜。”
蘇長幸舔著舔嘴唇,淡淡道:“你的劍不要了?”
“當然是命重要!”
周安一臉肯定地說道。
他一直都覺得小命最重要,只要能活著的話,就有機會變強,所以劍不劍的也沒有那麼重要。
蘇長幸瞟了一眼周安,輕笑道:“話雖說如此,但還是要把你的武器拿回來,那可是你的立身之本,沒有那把劍,你恐怕很難進階。”
“你退到後面去,我來解決她。”
周安聽後,往後退去,露出好奇之色,即使他進階八階位,但依然覺得蘇長幸的實力深不可測。
“怎麼?這位俊小哥,你也要跟我動手,傷到你我可是會很心疼的。”女性巫師說著話,露出嫵媚之色。
在她的感官中,蘇長幸顯得很普通,比周安還要普通,但直接告訴她沒有這麼簡單。
有時候過於的普通反而會讓人感到奇怪。
蘇長幸表現出來的鎮定和那種普通完全不匹配,所以她確認蘇長幸用某種手段隱藏了自己的能量波動。
這種手段在他們白巫師之間很常見,但那些暗巫師卻做不到,這和他們力量運作的原理不同有關。
頓時,蘇長幸便覺得喉嚨有些乾澀,一旁的周安更是眼神飄忽不定,呼吸變得起伏不定。
這個女性巫師的能力有些意思。
蘇長幸敏銳的察覺到那種微弱的精神引導,算不上精神攻擊,但可以對人施加暗示。
一些精神力較弱的人恐怕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你們說的那個小姐,我好像知道一些,告訴你們其實也無妨,但前提是先說說你們是誰?”
他左手轉動把玩著靜默之槍,死死地盯著那個女性巫師,緩緩說道。
公路上的風很大,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潮溼而清爽,帶著幾分冷冽,令人腦子越發清醒。
女性巫師還準備說什麼,一旁肩膀上扛著鐵錘,身著白色長袍的男性巫師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