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頂男人笑嘿嘿地說道:“一張桌子而已,我馬上讓人換一張,交個朋友,我叫吳千七,祖上是開武館的,可惜我們這些後人不爭氣,只能靠做小生意營生。”
“武館?”
周安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神色怪異地說道:“可我並不是學武的,你可能誤會了。”
吳千七笑了笑,絲毫不在意道:“你們還繼續喝咖啡嗎?旁邊還有座位。”
周安看了一眼蘇長幸,搖頭道:“那就謝謝吳老闆了,我們還要看演唱會,就先走了。”
吳千七笑意更甚,說道:“那行,你們去,有空就過來坐坐。”
蘇長幸兩人走後,女服務員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這不讓他們賠錢?”
吳千七看了一眼她,摸了摸下巴說道:“這要看人,就這桌子,你舉一柄大錘去敲都不一定可以敲裂······我那太祖爺應該都沒有這麼厲害。”
······
兩人走出來,蘇長幸問道:“你和易雅琪很熟?你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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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和她從小就認識,算是姐弟的關係了。”
在他們進去的時候,演唱會已經開始,現場的歡呼聲如滾雷,依然聽不清旁邊人說話。
蘇長幸看向周圍,皺了皺眉頭,覺得不對勁,這樣的氛圍有些奇怪,讓他想到了儀式二字。
“你們去哪裡了?”
易雅琪看到他們,大聲問道。
周安打了個哈切,說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坐著看演唱會吧。”
蘇長幸發現黃可盈也坐在易雅琪旁邊,兩人的關係似乎不錯,正和易雅琪說笑著談論。
他記得她當時在無人區的交界處被人一刀捅死。
陌兮兒的風格確實不錯,唱功也到家,聲音有瑕疵卻讓歌聲更帶感。
演唱會來到一半的時候,氣氛走到了高潮,不少人臉上都露出癲狂的神色,完全沒有注意到外在的環境。
歌聲戛然而止。
陌兮兒呆呆地望著天空,臺下的人也一臉茫然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她拿著話筒,俏生生地說道:“天黑了,上面好像有一座燈塔。”
很無厘頭的話。
當其他人抬頭望去的時候,皆是一臉的震驚。
一個倒立著的黑色世界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一座漆黑的鋼鐵城市,密集壓抑,巨大的燈塔將四周照亮。
其中還有人影走動,似乎正在觀察著他們。
“那是什麼?”
“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