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蒂斯心裡一驚,立刻就清醒過來,看清眼前這人戴著黑色的耳帽。
“大人,就是他,他就是今天成為正式教徒的人之一,肯定和那個眾生教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戴著耳帽的人滿臉討好的說道,一臉陰險地盯著亞蒂斯。
亞蒂斯當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生起地說道:“魯斯,你陰我!”
然後他對一旁穿著黑色教服的信徒解釋說道:“大人,這小子跟我有仇,他想要報復我!”
黑繩教的教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你現在是不是眾生教的正式教徒。”
亞蒂斯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是的。”
教徒揮了揮手說道:“那就沒有問題了,把他帶走吧。”
亞蒂斯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想要掙扎,卻發現將自己架住的這兩個人力氣大的可怕,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顯然是練過的。
而且現在對方人多勢眾,他更是沒有辦法逃跑,索性便放棄了。
稍微冷靜了一些,他頓時感到很生氣,生氣於魯斯的行為,盯著魯斯怒罵:
“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教會剛剛將你身上的瘟病給治癒,你就幹出了這樣的事兒。”
】
魯斯看到亞蒂斯激動的神情,也是不由挑了挑眉頭:“這個的話你就去跟黑繩教的大人說吧。”
魯斯看著亞蒂斯被帶走的被背影,露出笑意,那是勝利的喜悅,復仇的喜悅,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亞蒂斯將他趕出工廠的情景:
“你以為我忘記了,我一直都記著呢,再見了,亞蒂斯。”
他知道黑繩教可不是什麼善茬,很多得罪黑繩教的人第2二便消失了,再隔段時間便在下水道中發現。
這樣的屍體他們從來不掩飾,所有人都知道是黑繩教乾的,卻也從來沒有人為此出聲,當地的貴族以及城市政府反而會維護黑繩教的臉面。
黑繩教現在就是杜嵐的實際掌控者,算是這裡的土皇帝。
他也知道,那個突然來到這裡的新教會肯定會倒黴,即使他們掌握著治癒鼠疫的手段。
“我很感激你們,不過沒有辦法。”
魯斯將自己心底殘存的內疚給抹去,然後低著頭走下樓梯,匆匆離去。
……
經過了一番折騰,亞蒂斯感受到自己被帶入一個房間之中,然後被扯下了面罩。
他看向四周,這是一個點著燭火的小房間,牆壁上有著像是蛇一樣的黑色圖桉,乍一眼看去,像是活的,在牆上游動,令人毛骨悚然。
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嘴唇漆黑戴著兜帽的男人,打量著他,然後問道:
“你在今天成為了正式教徒?”
亞蒂斯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其他人,露出害怕的神色,連忙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