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紅光走到他面前的不遠處,便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三個人影,其中有個人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掃過,沒有什麼表情,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他再想動,就動不了了,身體處於麻痺的狀態,腦袋也逐漸昏厥,漸漸的沉入黑暗。
“走這邊吧。”
蘇長幸轉頭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知道那人很快就會在鼠疫的侵蝕下死去。
屈憑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又死了一個人?”
蘇長幸看到他一眼,說道:“不是三個,左邊的岩石縫隙中和右邊的雪地還有兩個人。”
到了這個階段,很多參賽者也都躲著的,也有看到紅色光柱順著殺過來的人。
那人穿著白色的裹身布衣,頭臉也都是蒙著的,頭上頂著青色的光柱,也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存在。
他還沒有找到蘇長幸,便在半途被咕嚕嚕找到了,實力不弱,但還是弱上咕嚕嚕一籌被摁在地上爆錘。
接著,他好不容易逃掉,但又被咕嚕嚕追上一棒槌敲在腦袋上,全身的骨頭徹底散開倒在地上,最後被咕嚕嚕一棒錘,一棒錘的敲死。
將剩下的人員清理掉大半,只剩下不足百人的時候,遊戲便自動進入最後一個階段,紅光屏障的圈再次縮小,縮小到半徑只有數百米的範圍。
這紅光圈太小了,以至於蘇長幸能夠讓這個範圍中,寄宿在他們身上的鼠疫爆發。
紅光屏障的邊緣,倒下了密密麻麻的屍體,他們剛剛跟著紅光屏障跑到圈內,便因為身體麻痺而倒在了地上,在潰爛中掙扎著死去。
蘇長幸只是站在紅光圈的正中心,靜靜地看著他們,不悲不喜,這偌大的地方彷彿煉獄。
聖女看到這樣的情景,則是保持笑嘻嘻的表情,沒有半分的觸動,這樣的情景她見過不少,甚至還看到過一整個世界的人,一大批一大批的毀滅。
人類終究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動物,可能第一次很難接受,但看多了,見多了,也便適應了。
屈憑的面部表情顯得麻木,這就是這個遊戲所註定的結果,大部分人都會死去,只是現在這些人死在了一堆,視覺上看起來很具有衝擊力。
如果不是因為蘇長幸,他也會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員。
咕嚕嚕則是一臉興奮的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咆孝,他肩膀上被惡魔咬出了缺口,現在已然完好無損,“咕嚕嚕!殺!”
他被蘇長幸恐怖且強大的手段折服。
在他的觀念中,弱者就應該臣服於強者,不然只能死路一條,相互廝殺,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聖女用手揉了揉一邊嗡嗡叫的耳朵,忍不住說道:“你可以不要叫得那麼大聲,不就是死了一些人嗎?那麼興奮幹什麼。”
咕嚕嚕向聖女這邊看來,以更大的聲音咆孝:“咕嚕嚕!”
音浪捲起地上的積雪將聖女整個人掩埋。
“你真以為老孃怕你嗎!”聖女從積雪中爬出來,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地大喊。
“咕嚕嚕!”
咕嚕嚕又是一陣咆孝,將更多的積雪掀起,將聖女再次掩埋。
他看到聖女一臉狼狽的從雪地中爬出來,似乎被戳到了笑點,張大嘴巴露出大黃牙,大笑:“哈哈哈哈!”
聖女捏著拳頭,咬著牙,隨後呼了一口氣,放鬆下來向蘇長幸嚷嚷道:“你不管管他嗎?”
蘇長幸坐在地上,望著霧濛濛的天空,一臉懶洋洋地說道:“跟我沒關係哈,不服氣你就去把他揍一頓,當然,只要你打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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