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精神上的？
他立刻明白是為什麼，這是太多惡靈同時存在導致的，誕生惡靈需要精神，控制惡靈也需要精神。
不過他也未過多地理會，而是繼續控制著惡靈向剩下的新人類殺去，更加肆無忌憚地使用“牧靈”的能力。
此刻，他就是畜牧亡靈之人。
隨著這一股新人類被徹底剿滅，惡靈的數量已經接近兩百隻，並且浩浩蕩蕩地向巨人的那個方向殺去。
這就像是一個從雪山上滾下的雪球，越滾越大。
只是這麼大的雪球蘇長幸也難以承擔，急迫地想要找到一個發洩的出口。
······
戰鬥是慘烈的，用一個生命去換取另外一個生命。
秦德昌如同一尊人形炮臺，不斷地向前方發射火焰，頻率極為誇張，比之前更是強上一大截。
“擋住啊，不要讓他們衝過來了。”
孫小川站在前方大喊道。
他們這邊已經成了這些新人類主要的突破點，秦德昌的表現太過於亮眼，漫天飛舞的大火，只要長著眼睛就可以看到。
即使有蘇長幸等人分擔了一半的壓力，他們還是不得不節節後退，甚至非凡者小隊中的一名成員已經犧牲。
“我們頂上去。”
一個小隊的隊長帶著人從側面支援過來，頂了上去。
這是冷兵器的戰爭，站在最前面的人就是站在絞肉機的中心，隨時都會死去。
一個身著黑色長袍，身型瘦弱，戴著眼鏡，看打扮像一個牧師的新人類，站在後方看向熊熊火焰處，笑道：
“還真是有意思，這個世界的人比想象中強大得多······不過，也就到這裡了。”
現在的局勢盡在他的掌控之中，這些外來的人類根本撐不到明天早上。
像是大頭娃娃的大頭鬼，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這裡，畢恭畢敬地對面前的人說道：
“神使大人，後面來的那幾個人很厲害······”
“牧師”看向他，有些不滿道：
“讓你去把人攔住，也沒有攔住，說這些？算了······不管他們怎麼厲害也沒有用，我已經讓接近一半的人過去了。”
那些新來的人只有十多二十個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脅，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分出大量力量。
對於未知的敵人，他總是很謹慎，而面前的這些人，一半的力量足以將其剿滅。
大頭鬼愣了下，接著說道：“神使英明，我現在可以過去圍殺那些人。”
“牧師”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你就在這裡，招些喪屍從後面攻擊這些人。”
大頭鬼眼珠子動了動，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
他總覺得新來人類的那邊會出問題，但又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他可能害怕對方了。
······
孫小川在空中劃出一道雷電，剛好讓衝過來的新人類撞上，並且大喊道：
“隊長，我們必須退一下，這些怪物已經突破過來了。”
秦德昌一動不動，手上凝聚出一團火焰，丟擲，在近處炸開，三四個新人類被淹沒在火焰中。
他碳黑的雙手繼續凝聚下一發火焰，大喊道：“不能退，只能一搏，退了我們就必輸無疑。”
一旦撤退，陣型散亂，就會形成他們被追著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