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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被士兵綁在十字架上,皮帶勒進了他的面板,讓他無法動彈分毫,他只能哭嚎著。
這樣的場景,路明早就看習慣了,無聊地打著哈氣。
高彬年紀大了,還沒有起來,周乙外出公幹,現在能辦事兒的,只有他。
這真是肚子餓的時候,天上掉餡餅,想什麼來什麼。
功勞就這樣到手了!
“李秘書,我們截獲了一份密件,是地下黨南滿省委情報傳遞,經過筆跡對比,發現您的筆跡,發現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對此,您有什麼想要說的?”
路明拿起桌子上的兩張紙,走到李鑫的面前。
對於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他也是看不上的,在最開始的審訊之中,就屬這個娘娘腔難對付。
嘴裡也是不乾不淨,仗著身後的電訊處長的影響力,甚至要干預審訊的程序。
不給他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李鑫滿臉慌張,嘴裡拼命地辯解道:“不是我,我不認識什麼鬼南滿省委。”
“這是陷害,這是陷害!”
“我要見宮本處長,我要見宮本處長...”
路明釦了扣耳朵,嫌棄李鑫聲音過大,震的耳朵疼,之後滿臉怪笑的說道:“陷害你?”
“我們跟地下黨一起陷害你?”
“你是何德何能,下了怎麼大的力氣,就為了拿下一個小助理秘書?”
“我看你真是昏了頭了?”
“來人,先讓李秘書清醒清醒!”。
審訊室內的人,都是高彬帶來的,自然明白路明話中的含義,手腳麻利的拿起一通冰水,倒在了李鑫的身上。
“啊!”
被全身澆溼的李鑫,發出尖叫。
這桶水中,放了兩斤的鹽,冰冷又刺痛,讓他不由自主地叫出聲音。
路明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李鑫的身上,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面板上殘漏的鹽水,立刻流淌進傷口中。
“救命啊!”
李鑫疼的直抽抽,胡亂的大叫起來。
路明也不是變態,除了第一鞭子以外,剩下就讓手下們動手,自己靠在桌子上,靜靜地抽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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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欣從市裡的殯儀館相熟朋友手中,借來的這輛運送遺體的小卡車並不寬敞。
後車廂完全封閉,黑漆漆一片,裡既沒有窗子,也沒有燈。
安海和老於擠在金屬棺罩的兩側,側耳傾聽外邊的動靜。
周乙傳遞回來的情報,應證了李菊梅的確是想真心合作。
因為一直沒有板原徵四郎出發的訊息,老於這幾天便愁得不行,腮幫子腫的老高。
安海本就沒有想執行這個任務,自然樂見其成,但還是安慰他幾句,之後便相對無語。
他現在考慮一個問題,不知道把一輛靈車就這樣停在大馬路上,會不會太引人注目。
今天辦的可是一件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