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的幾個大臣,全都吃了一驚。
這事可還沒有斷定,沒想到房玄齡居然開口確認了下來。
程知節本來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結果。
“房公,你可別開玩笑,那小子真殺人了?”
房玄齡看著亂哄哄的朝堂,笑道:“你想想,今日事情是由誰提起?”
“宋國公啊。”程知節下意識地道。
房玄齡道:
“事情不確定,以他性格會說出來?”
“好像不會。”
“這不就結了。”房玄齡雙手一攤,笑呵呵地道。
哪知程知節還沒有反應過來,怔道:“然後呢?”
房玄齡一陣無語。
旁邊杜如晦搖頭嘆道:“粗人就是粗人,夏蟲不可語冰。”
這下程知節聽懂前半句了,牛眼一瞪,怒道:“老房你說誰呢?”
杜如晦鄭重道:“說你。”
程知節臉色漲紅,袖口一擺,哼哼道:“我懶得跟你計較。”
眾人都笑了起來。
尉遲恭擔憂道:“這麼多人聯名上奏,這事不好辦啊。”
杜如晦道:“我雖不知李軒何故殺人,但料定其中必有隱情。”
程知節豎起大拇指,“老杜,你這話說的我愛聽。”
杜如晦搖搖頭,淡淡笑道:“很簡單的事情,李軒在長安時,便淡泊名利,這等肆意妄為之事,他萬萬做不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李軒在長安那些事情,還不叫肆意妄為?
不過細細一想,似乎也對。
李軒做的那些事情,無論如何,貌似都沒有主動去招惹過別人。
一個連官都不想當的人,又怎麼可能肆無忌憚呢?
此時已經到了散朝時間,李世民聽文武百官鬧哄哄的,一陣頭疼。
給旁邊的宦官使了個眼色。
那宦官舉起手中拂塵,尖著嗓子叫道:“噤!”
朝堂上立即安靜下來。
李世民長長出了口氣,朗聲道:“此事朕已經著人去調查,若是此事是真,朕一定派人將其召回,嚴加責問。”
簫瑀眉頭皺起又鬆開,不再說話。
散朝後。
簫瑀走在出宮的路上,程知節帶著一大批人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