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隨意說道:「反正也不會有人在意。」
方彌一聽,勾起嘴角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對上了她的視線:「我的未婚妻,心裡還有別的人?」
秦然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別說得好像你自己就是什麼貞潔烈女似的,你愛我嗎?」
「當然不。」方彌笑著說。
「那就別把話說得那麼曖昧,我們可是一早就說好了的,我們是合作關係。」秦然的臉色有些冷。
方彌只是笑了笑,眼神裡滿是戲謔,「把線畫的這麼清楚,怕愛上我?」
秦然從鏡子裡瞥了他一眼:「我真羨慕你能這麼自信。」
「我向來如此。」
話音剛落,就有人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來。
來的是秦然的父母,穿得很正式,可夫妻兩人臉上,卻沒有多少歡喜的樣子。
盧慧抱著雙臂,一臉居高臨下地看著方彌:「你母親今天不過來嗎?」
方彌眉眼間有一閃而過的不快,但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
他只是笑著說:「您也清楚我母親的情況,她身體不好,來來去去的也波折,就算了吧。」
儘管如此,盧慧還是一臉不悅地說:「怎麼說也是你們倆的人生大事,你是單親家庭我能理解,但是你母親……」
「好了,少說兩句。」秦然爸爸打斷他,「既然是你們倆決定好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日子是你們自己過的。準備好了的話,就過去吧,別讓客人們久等了。」
話題就此打住,盧慧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今天的場合不適合說這些,最後還是把話都吞進了肚子裡。
一行人準備去宴會廳的時候,服務員突然抱了一束花走過來
「秦小姐!」服務員喊住秦然,把手裡的花遞了過去,「給您的花。」
秦然以為是哪個朋友送過來的,順手就接了過來:「誰送來的?」
服務員搖搖頭:「不知道,是一位先生送來的,只說讓我轉交給您,並沒有留下姓名。哦,對了,是一位眼角有疤的先生。」
「眼角有疤?」秦然皺了皺眉,她並不認識這樣的人。
鮮花很大一束,要雙手捧著才抱得住,看得出來送花的人下了些功夫。
秦然也是看了一會兒才在花束裡看到那張小小的卡片。
卡片上的字算不上沒管,但龍飛鳳舞又鋒利的樣子,滿帶著不羈。
卡片上寫著訂婚快樂,末尾留下了一個奇怪的落款。
方彌湊過去看了看,「誰送來的?」
他這才發現,秦然的臉色並不太好。
她閃爍地說:「一個朋友。」
那個落款,大概只有秦然才認得,是蕭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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