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句話時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可她知道,自己是含了真心的。
陪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多多少少應該也能感覺到一點的吧?
她相信,自己應該早就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
工作上,沒有人能比她更契合江辭的想法,生活上,也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
事情好像都到了一種近乎完美的程度,秦然覺得,或許是時候了。
可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江辭卻微微冷了臉。
「你們別老開這種玩笑。」江辭對著員工們說,「我是無所謂,可秦然是女孩子,你們這麼說,尊重她嗎?」
說完,他又轉向秦然,「還有你,也別慣著他們,跟著他們瞎胡鬧。就因為這樣,他們才越來越沒個分寸。」
秦然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笑容也凝固在臉上。
這原本只是一個玩笑,可他卻連這一點希望都不給願意她。
她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來藉著收拾餐具掩飾自己的情緒,「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氣氛隱隱有些不對,顧天樂趕緊打起了圓場:「害,要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討罵。誰不知道我們江總最是正人君子啊?再有人敢開這種玩笑,就拖出去斬了!剛剛是誰起的話頭來著?先過來吃我一掌。」
被他這麼一鬧,大家忙笑著說「不是我」撇清關係,這一點點微妙的不愉快,也就翻過去了。
今天公司有喜事,在席上的時候,大家就喝了點酒。
顧天樂難得這麼高興,一個不注意就喝多了。
還有一個喝多的人,就是秦然。
江辭看著這時候已經趴在桌上快睡著的她,微微皺了皺眉。
顧天樂一個糙老爺們兒,又是交際花,有的是員工願意送他回家。.br>
可秦然就不太一樣了。
如果說大學之前,她是被父母養在溫室裡的花朵,那大學之後,就是被江辭和顧天樂養在溫室裡的花朵。
這會兒她喝多了,江辭只好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秦然?還站得起來嗎?我送你回家。」
秦然沒什麼反應。
江辭還以為她睡著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坐了起來。
看清眼前的的人之後,她張開手臂就抱住了江辭。
她把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裡蹭了蹭,呢喃著說:「嗯,回家。」
江辭一愣過後,第一反應就是去扒她的手臂。
可是她抱得太緊了,江辭又怕自己不小心傷到她,只能作罷。
最後,在餐廳老闆和老闆娘的幫助下,江辭才把秦然挪到背上,把她背了起來。
幸好秦然住得離這兒不遠,江辭就那樣一路把她揹回了家。
送她到家之後,江辭把她放在床上,又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床頭。
他輕輕搖了搖她的肩膀,「秦然,床頭放了杯水,一會兒記得喝,我先走了。」
他正起身準備走,秦然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她紅著眼睛看著江辭:「你別走……」
見她這幅樣子,江辭一時間還以為是她的心理疾病又犯了。
他急忙坐下來,一邊安撫她,一邊去翻她的床頭櫃找藥。
「好,我不走。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告訴我。」
秦然這時候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隨後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
她流著淚,看著他的眼睛問:「江辭,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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