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反應快,最後抓著秦然的一條胳膊,才讓她沒摔到地上去。
到底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洋相,秦然被江辭扶起來之後,很快道了謝,就紅著臉走了。
反倒是江楚言,看好戲似的看著江辭,說:「哪有扶人家還往後躲的?」
背景音樂響了起來,兩個人不得不湊得很近,才能聽到對方的聲音。
江辭看她那個樣子就來氣,湊到她耳邊說:「我看你還挺高興?你就不怕她一個不小心摔到我身上了,萬一再擁個抱接個吻什麼的,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鬧脾氣的江辭,真的不太好惹,她說一句,他就有十句等著,而且句句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她俏皮地衝他吐了吐舌頭,江辭卻是看得眼神一緊。
他再湊過去和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就有點咬牙切齒了:「你別不分場合地勾、引我。」
江楚言一愣,她冤不冤吶?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這人真的是,腦子裡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江楚言羞惱地去掐他腰間的軟肉,結果肉沒掐成,手卻被他抓了個正著。
他心滿意足地把她的手握在了掌心裡,慢慢地摩挲著。
江辭這會兒心情終於是好了,得意地看著「偷襲」不成的江楚言,眼神都像是再說:你再來啊,反正你也鬥不過我。
秦然轉頭看著兩個人親暱的舉動,牙都快咬碎了。
盧慧拍了拍她的手,「演出快開始了。」
這邊江楚言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反手握了握他:「你先坐回去吧,一會兒等我旁邊這位來了,我再問一問,總不能就這樣把人家的位置給佔了。」.
江辭雖然不樂意,但也知道是這個道理。
只是臨走前,他還是忍不住恨恨地和江楚言說了一句:「這個丁白朮,就是不安好心。」
江楚言忍不住笑了笑:「一開始你不也沒想到這座位是這樣的嘛,說不定人家也是你這麼想的呢?你快別冤枉人家了,他冤不冤吶?」
「我看他一點也不冤。你還幫他說話?胳膊肘往外拐?」
江楚言搖了搖頭,趕他:「你快去。」
江辭瞪了她一眼,撂下一句「回家再和你算賬」,才往自己的位置去了。
秦然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江辭原本的座位,在她身邊。
她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什麼,但這會兒江辭都坐在她身邊了,她自然要好好把握機會。
她就湊過去和江辭介紹起今天晚上的這場表演來。
江辭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其實他一點也不在乎秦然說了什麼,只在乎江楚言身邊那個位置的人到底什麼時候來。
慢慢地,頂燈暗了下來,演出正式開始了。
演出大概正式開始三分鐘後,江楚言身邊那個座位的人才來。
他是從另一側來的,沒走江辭那邊,所以江辭並不知道。
那人帶著口罩,看不清樣貌,但江楚言還是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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