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看了她一會兒,說:「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他就自己先往客廳走去了。
江楚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沉著一張臉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抬頭看她。
她莫名覺得有些拘謹。
這時候江辭坐著,她站著。
這種感覺,不像她是江辭的監護人,反而像是他是她爸。
江辭也不讓她過來坐,開口就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出去應酬的時候少喝點酒?」
該來的到底還是得來。
江楚言就覺得奇怪,今天江辭居然沒發火,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乖乖地點了點頭,回答:「說過了,昨天晚上真的是個意外,合作方帶了點黃酒來,我沒想到黃酒後勁那麼足嘛,我錯了……」
說完,她還委屈巴巴地看了江辭一眼。
每到這個時候,江楚言總是不得不對著江辭低下頭,誰讓她喝多了之後,還得讓江辭照顧呢?
江楚言走到江辭身邊,湊近他坐在他身邊:「你是因為這個不高興嗎?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會了。」
江楚言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江辭有些不對勁。
以往她喝多的第二天,按照流程來說,江辭是要發火的。
可是他以前發火的時候,怎麼說呢,都是吃了火藥那種爆發型的。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樣,悶著脾氣的。
這種感覺,反而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心虛地扯了扯江辭的衣袖:「江小辭,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保證下次不會了……」
「呵,」江辭輕笑了一聲,「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他看了她一眼,問:「真的想我原諒你?」
江楚言當即點頭如蒜搗。
她聽見江辭說了一句:「以後不準帶男人到家裡來,任何男人都不行。」
江楚言微微一愣,他沒想到,江辭提出的要求居然是這個。
反正她也不喜歡帶別人到家裡來,所以她很快就點了頭:「知道了,我不會帶男人到家裡來的。」
只是江楚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男人」這兩個人。
說完,她笑著湊到江辭面前:「江小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管著我?」
在江楚言面前,江辭就是有再多偽裝,也會在瞬間崩塌。
他努力地維持著表面的冰冷,可耳尖卻已經紅了。
他有什麼資格管她呢?他連她心裡都走不進去。
江辭輕笑了一聲,自暴自棄地說了一句:「你想我管著你嗎?」
這句話似乎潛臺詞太多了,江辭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江楚言不是傻子,他怕她從這句話裡察覺出什麼來。
江辭慌亂地想要解釋:「你這個人太不自覺了,動不動就在外面喝成那副樣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擔心啊?江楚言,你能不能為我想想?」
他這副樣子,似乎才是她熟悉的樣子。
江楚言突然伸出手去抱了抱他,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說:「嗯,你說的都對,是我太不自覺了。如果是別人的話,自然沒有管我的資格,可你是我家的小男人,想管就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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