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
莫無神頭也不回的應了聲，便開啟宮殿大門，快步離去。
“不確定？”
王長奉愣了下，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怒道：“不確定，你在這裡跟我說什麼？”
不過。
莫無神最後一句話，倒是提醒了他。
三宗之戰的地點，選在永珍宗，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
……
離開宗主大殿。
莫無神就順著石梯，朝山下走去。
夜色下。
寧天君一直隱藏著氣息，跟在莫無神後方，老臉上滿是疑惑。
這小子，來找王長奉做什麼？
“你還要跟到什麼？”
山腳下。
莫無神突然停下來，也沒有回頭，語氣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流。
寧天君神色一僵。
居然被發現？
“我很煩別人來跟蹤我，所以有什麼想知道的，你直接出來問我。”
隨著莫無神話音落地，寧天君知道已經藏不住，從黑暗中走出來。
“傅仇，別誤會，我沒有惡意，我是暗中在保護你。”
寧天君也已經找不到別的理由。
況且，也只有這個理由，更合情合理。
“那我還要謝謝你？”
這時。
莫無神終於轉身，面向寧天君，眼底閃爍著一抹寒光。
“不用不用。”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寧天君連忙擺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來找王長奉做什麼？別誤會，我只是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我幫忙的地方？”
是的。
他現在不敢有半點大意。
面對莫無神，他就感覺，好像面對著一個活了無數年的老古董。
稍有不慎，可能就會露出馬腳。
莫無神淡淡道：“王九天的腦袋在我手裡，王長奉想要回去，找我談條件，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