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一定要活著,我的丫頭。
“哎,我們回去吧?”時妍央求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摘了你的花,我賠錢就是了。”
“認識小蝸嗎?”傅臨鈞盯著前方的雨幕,不甘心的問。
“小窩?”時妍眨了眨眼,意識到這是個保命送分題,當然應該說,“認識。”
傅臨鈞一震,一把摁住時妍的肩,“她在哪?”
“在……我家的閣樓上。”
時妍很不自然的甩開他,“我家的閣樓就是我的小窩,不過,你別想把我趕回小窩,我更喜歡你家豪華的大別墅!”
“……”
傅臨鈞苦笑,她怎麼可能是。
“帥哥,要不你借我點零錢,幾塊就行,我隨便買點包子對付一口。”時妍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已經餓了一天兩夜了,剛踹了時淼兩腳,耗盡了我畢生精力。”
一邊說要賠錢,一邊借幾塊錢買包子吃?
傅臨鈞見她謊話連篇,在強悍和柔弱之間自由切換,本著對戲精的極度反感,冷聲道,“滾下去!”
“不借就不借,幹嘛這麼兇?好吧,我滾,滾完這次,我們就兩清了,誰稀罕你?”
時妍麻溜的下車,一隻拖鞋掉在車上,她也不要了。
豆大的雨點砸在她的頭上,臉上,眼睛都睜不開。
還有人不稀罕他?傅臨鈞冷笑,她昨天沒吹口哨嗎?沒要穿鞋嗎?沒要抱嗎?沒要親個嘴嗎?
口是心非的女人。
兩清?別說那兩盆花是他亡母留下的,單說金茶花本身就是珍惜物種,有價無市,花多少錢都買不到。
所以他才給那兩盆花裝了監控,買了保險。
誰知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傅臨鈞越想越氣,面色陰沉的開車離去,薄情寡義得讓人牙癢。
開出十幾米遠之後,他側頭聞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淡淡的清香入鼻,哪有頭窩狗的腥味?
真能胡扯。
她才是一隻髒狗,正好讓雨水給她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