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西門慶帶著幾個女眷,來到了後廳。
此時的吳月娘、郡主,女帝等人,都已經在院子裡等著呢。
西門慶讓她們各自見了面,吳月娘拉著程婉兒的手說道,“妹妹,這段時間以來,想必甚是辛苦,讓我心中十分掛念。”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慈祥的味道。
程婉兒給吳月娘行了一禮,“姐姐哪裡話,妹妹只怕本事粗淺,照顧不好家裡呢。”
“只是這段時間,時常掛念姐姐和老爺,東京汴梁城乃是是非之地,如今能見到姐姐平安,我就放心了。”
西門慶心中暗想,看看我的女人,一個個都是賢良淑德的人,有了她們真乃是人生的幸事。
然而這個時候,郡主卻湊了過來,她掐著腰,氣鼓鼓地問道,“妹妹,你難道沒有想我?”
“哪裡的話,昨夜還夢到你了呢。”程婉兒笑著說道。
“哦?”郡主立刻來了興趣,“快說說看,你都夢到了我什麼。”
“夢到你上樹抓鳥呢。”程婉兒壞笑著,和她開玩笑。
“抓鳥?”她的眼珠轉了轉,心中暗想,自己不會上樹,她也沒有見過自己上樹,為何做這種奇怪的夢呢?
“那,抓住了嗎?”
“沒有。”程婉兒嫣然一笑,“最後掉到了水塘裡。”
說完,她兀自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吳月娘知道,她這是和郡主開玩笑呢,於是說道,“妹妹,見過這一位。”
她一指女帝,“這是西夏的國主,也是老爺的,老爺的女人。”
實話說,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女帝和西門慶的關係了。
如果說妻子,這女帝又沒有名分。
若說是小妾,可是她的身份甚是尊貴。
西門慶大手一揮,“咱們進屋說話吧。”
女人們都進了屋,西門慶坐在主位上,而郡主坐在了他的旁邊,其他的女人各自落座之後。
看著這些鶯鶯燕燕的女人,西門慶心中有些犯難了。
有的時候,女人太過了也不好,關鍵是爭風吃醋的事兒,肯定是少不了的。
“大家都先休息一下,過幾天,家中還有人要來。”西門慶說完了這話之後,只覺得心中一陣發虛。
若是其他的女人都來,會不會拉幫結派,會不會出亂子呢?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一沉,“我先出去轉轉。”
出了門以後,女帝卻追了出來,“老爺,我有件事兒,想要請教一番。”
“說。”西門慶說道。
“如果你登基之後,我還會不會西夏?”女帝問道。
這個問題,一下把西門慶給難住了。
如果不回去,西峽那邊大片的國土,還不太安寧。
若讓她回去,難道自己還要時不常地往西夏跑嗎?
而這個時候,吳月娘也走了出來,“老爺,您登基之後,咱們家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跟在她身後的程婉兒也問了一個問題,“老爺,要不要把扈三娘給召回來呀?”
西門慶眨巴了幾下眼睛,“我有些勞累了,這些事兒明天再說吧。”
丟下這句話,他逃命一般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