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那西門慶頓時傻了眼。
自己堂堂一個男人,竟然會被選如國王的後宮,這他媽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轉念一想,或許這國王是個女人也說不定的,歐洲那邊不就有很多的女人的當國王嘛?
想到這裡,西門慶問胖女人道,“大姐,那國王可是個女人,她多大歲數了?”
“那國王自然是男人了,今年七十三了,你放心,他會把你當成女人一樣寵愛的。”
先別管國王是七十三還是八十四,單憑他是個男人這一條,西門慶就斷然不會答應的。
“不行,我不能幹這事兒。”西門慶說著,縱身跳下了擂臺,便要逃走。
此時的欽差大臣見狀,頓時爆喝一聲,“花魁要跑,給我抓住。”
那些士兵聞聽此言,頓時往上一闖,西門慶還沒來得及拔出腰間的寶劍,已經被士兵的刀槍抵住了胸口。
我靠!
西門慶頓時有種心涼的感覺。
“來人,把這花魁給我綁起來,帶回都城。”欽差大臣說道。
西門慶立刻被押送到了一輛馬車上,隨後欽差大臣也上了車。
馬車咕嚕嚕向前行進著,欽差大臣色眯眯地盯著西門慶,低聲說道,“小帥哥,我且問你,為何所有的人都穿女裝,為何唯獨你穿男裝呢,是不是就想著吸引我的目光呀?”
說說也就罷了,不成想那欽差大臣,竟然一隻手抬起了西門慶的下巴,“來來來,讓本欽差先親一口。”
西門慶聞聽此言,臉色驟變,“喂,我可是要被送給國王的,你這傢伙焉敢褻瀆我!”
那欽差大臣一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傢伙還真逗,我說你是花魁,你便是花魁。”
“我說別人是花魁,那別人就是花魁,你不老實的話,我便殺了你,在找別人當花魁,那不去就完了嗎?”
隨後,他一隻手摸著西門慶的臉,“我還是勸你,好好聽我的話,否則我不僅讓你見不到國王,搞不好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聽了這話,西門慶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不過他還是說道,“喂,你能不能讓我醞釀一下情緒?”
“我還沒有準備好,該怎麼去伺候一個男人。”
欽差大臣點了點頭,“那就給你幾分鐘時間醞釀。”
西門慶深提一口氣,打算運內功把繩索掙斷,但是因為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又趕上自己跑了大半夜,此時已經飢腸轆轆,餓的十分難受,壓根就無法運氣。
他抬起頭來,“大人,您能不能在我弄點吃的,我現在餓得心慌。”
欽差大臣搖了搖頭,“美人兒,我並沒有帶著食物呀,不如這樣,等到了天明之後,咱們也便到了國都,到時候讓你隨便吃喝,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須陪著我。”
他說著,便伸手向西門慶的大腿摸去。
“等一下。”西門慶立刻大聲喊道,“你的頭髮上有一個蟲子,你轉過身去,我看看這蟲子是公是母。”
欽差大臣有些蒙圈,“你還能分得清蟲子的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