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鮑旭說道,“咋地,你死在誰的手裡,還要挑挑揀揀嗎?”
樊瑞立刻擺了一下手,“不是那意思,我且問你,我剛剛聽你喊他兄長,你明明比他還要大,為什麼喊他兄長呀?”
提到這個話題,鮑旭立刻笑著說道,“雖然他的年紀比我小,但是,他卻對我有再造之恩,若不是他的話,只怕我現在早已經成了一堆白骨。”
樊瑞聞聽此言,頓時瞳孔一縮,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鮑旭繼續說道,“我本是枯樹山上的山大王,手下有七八百個嘍囉兵,那個時候的我,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想搶民女搶民女,想搶地主搶地主,只要我想幹的事兒,就沒有幹不成的,有一日,我看上了一個附近村子裡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長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
“後來,我有搶了一個財主,這個財主家裡,那叫一個家財萬貫,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富裕的人家……。”
“你以為,我只是搶搶民女,搶搶地主嗎,我告訴你,即便是縣衙老爺,我照樣搶……。”
等到鮑旭把他的故事講完了以後,天已經黑了。
最後,他總結性地說了一句,“若不是我家兄長,此時早已經死翹翹了。”
那樊瑞也是個故事迷,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而一旁的西門慶,已經呼呼睡了一下午。
“所以,我喊西門慶為兄長,絕對是心甘情願的。”
啪!
樊瑞一拍大腿,十分興奮地說道,“真沒有想到,這西門慶竟然如此講義氣。”
“從今以後,我樂意跟隨在他的左右。”
一旁的西門慶,此時悠悠轉醒,“你們還說呢。”
那樊瑞見他醒了,走上前來跪倒在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隨後站起身來說道,“你這個大哥,我認定了。”
聽了他的話,西門慶喜出望外,“好,好好。”
“兩位兄弟,咱們即刻回去,我請你們吃酒。”西門慶說著,便跳上了鮑旭的馬。
樊瑞這個傢伙,態度突然轉變,西門慶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所以便留了一個心眼,自己先跑,把鮑旭留給他一起走。
鮑旭和他無仇,估計樊瑞不會對他下手的。
策馬揚鞭,很快到了皇宮之後,西門慶下了馬,剛一進宮門,便聽到有人殺豬一般地號喪著。
西門慶大驚失色,忙問身旁的太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啟稟大人,劉唐的女人死了,他正在哭呢。”太監說道。
我靠!
西門慶臉色微變,心中暗道,有沒有搞錯啊,前幾天的時候,讓劉唐嚇死了一個姑娘,如今又死一個,不知道這一次死因究竟為何。
想到這裡,西門疾步匆匆,來到了劉唐所在的院落門前,從裡面張望過去,只見那劉唐也不嫌害臊地光著屁股,旁邊則是一個女人的屍體。
“劉唐,發生了何事?”西門慶邁步進門。
劉唐見了西門慶之後,哭的更兇了,“兄長,自從你把她賜給了我以後,我正打算和她入洞房呢,沒想到看她便死了。”
“兄長,其他的姑娘們全都走了,整個皇宮中,連一個母跳蚤都找不到,我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