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你的話可是認真的?”皇后問道。
“當然。”西門慶走到她的面前,“你一心為民,天順兄長也是一心為民。”
“無論王元帥的子嗣還是李天成的子嗣,若他們當了皇帝,誰能保證會延續你們二人的輝煌?”
頓了頓之後,西門慶又說道,“既然大號已經練廢了,那就換一個小號嘛。”
“皇嫂還年輕,我從旁協助,十多年以後,小皇子再即位的話,這西夏依舊是西夏。”
皇后眨巴了幾下眼睛,她看向西門慶。
許久才訥訥地說道,“這,倒也是一個辦法。”
此言一出,頓時羞臊難當。
西門慶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皇嫂請跟我來,咱們繼續商議大事。”
兩個人說著,便走進了旁邊的側殿之內。
原以為真的是商議大事呢,當皇后看到那張軟床的時候,頓時明白了西門慶的用意。
“西門慶,想要竊國的人,該不會是你吧!”皇后冷冷地問道。
西門慶莞爾一笑,“您覺得呢?”
皇后一怔,隨即想到,罪魁禍首乃是丁冬夏,而太子李仁孝無能,輕信了奸佞小人,怎麼能怪罪人家西門慶呢?
想到這裡,她輕輕解開大氅,有脫掉了羅裙。
一番雲雨巫山過後,西門慶躺在一旁,悠悠說道,“皇嫂,你覺得我如何?”
皇后滿臉赤紅,悠悠說道,“哀家已經被你佔盡便宜,若生出來的是個女孩,又該如何?”
西門慶呵呵一笑,心中暗想,能不能生出來還未可知呢,她反而擔心起了這個。
猛地坐了起來,“皇嫂,我稍等我一日,我去去就來。”
他說著,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門。
皇后詫異地問道,“你要去哪裡?”
可是,西門慶已經離開了。
一路狂奔,半日之後,西門慶已然到了東京汴梁城,他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春花園。
此時的安道全,正在一群姑娘中間,醉生夢死呢。
“賢弟,起來。”西門慶晃了晃他的身體。
安道全睜開了眼睛,見是西門慶,頓時嘿然一笑,“兄長,你來了,你們幾個,快把我的兄長伺候好了。”
聽了他的話,幾個姑娘頓時來到西門慶的身邊,你拉我扯。
“全都給我滾到一邊去。”西門慶呵斥道,隨後一把抓住安道全的衣領,“賢弟,我有急事請你幫忙。”
見他面色焦急,安道全問道,“兄長所為何事?”
“讓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懷孕,可有辦法?”
安道全笑了笑,“這種小事兒,豈不是簡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