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而已,仁孝竟然如此沒有出息,還跑到你那裡告狀!”
李天順面色一沉,“我要重重處罰他!”
皇后聽了他的一番話,不由得感嘆到,“皇上克己為民,是臣妾錯怪皇上了,我現在就好好責罰仁孝!”
那李仁孝正在皇后的宮中等待結果呢,沒想到皇后回了宮以後,劈頭蓋臉地把他一頓臭罵,隨後說道,“我命令你,禁足一個月,把孫子兵法,戰國策等等書籍,全都背誦一個遍,等下一次我檢查的時候,只要你有背誦不上來的,看我如何處罰你便是了。”
太子捱了一頓罵之後,十分委屈地回了自己的太子府,剛一進門,一個下人走了過來,“太子殿下,星宿派的丁冬夏求見。”
“不見!”太子揮了揮手。
下人答應了一聲,轉身出門,太子忽然靈光一動,“等一下,把他請來吧。”
李仁孝坐在亭子內,沒多久那丁冬夏進門,“太子殿下威武霸氣,人中龍鳳,今日一見,又有龍精虎猛之精進,恭喜恭喜啊。”
“先生請坐。”太子說道。
兩個人坐下之後,太子說道,“丁先生此次前來,不知有何貴幹啊。”
丁冬夏捋著鬍子說道,“我星宿派,一直為咱們西夏效力,一心為國,幾次請皇上把我們定位國教,可是皇上一直沒有應允。”
他無奈地搖著頭說道,“如此看來,皇上還是不信任我們啊,既然如此,我打算離開西夏,帶著我教眾弟子,回到星宿海去。”
“萬萬不可啊。”太子立刻說道,“先生乃是我西夏的柱石,若先生走了,只怕我西夏便斷了擎天白玉柱,折了架海紫金梁啊。”
丁冬夏擺了擺手,“老夫為國出力,一沒有地位,二沒有俸祿,圖個什麼呢?”
“從今以後,我與西夏的緣分,盡了!”他說著,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太子一把拉住丁冬夏的手臂,“先生,父皇已經年逾六十,若不是今年天下大旱,他已經將皇上之位,讓給我了。”
“先生莫要著急,只要我登基為帝,立刻便把先生封為國師,把星宿派定位國教如何?”
聽了這話,那丁冬夏面色一變,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太子殿下為人寬厚,既然您如此說,我若再推辭,反而是我不義氣了。”
“咱們一言為定。”他說著,伸出手來。
李仁孝立刻和他擊了擊掌。
這丁冬夏的目的,乃是為了擴大星宿派的影響力,只要西夏把星宿派定為了國教,日後便能收攏更多的教眾了。
一旦國內超過百分之六十,都是他的信奉者,哼哼,西夏國便是他說了算的。
自己想要當皇上,便是皇上,想要當國師便是國師。
二人坐下來之後,李仁孝悠悠地說道,“先生,我有一事,想請先生幫忙。”
丁冬夏搖頭尾巴晃地說道,“儘管講來,只要我丁某人能夠辦到的,定然義不容辭。”
那李仁孝大喜,於是便將晴兒被賜給了西門慶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聽了他的話,丁冬夏面色驟變。
這西門慶是什麼人,他十分清楚,那是在大宋能夠隻手遮天的人。
若被他在西夏搶了風頭,以後自己的計劃,想要實施起來,只怕是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