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西門慶一把搶了過來,果然看到那之上,有彎彎曲曲的印記。
“喂,你這上面的痕跡,是怎麼回事呀?”西門慶問道。
“這個,是又一次我上廁所找不到紙,就用了一下這個。”李雲說完,立刻又說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我我用完了之後,又洗乾淨了。”
西門慶的手一抖,那張紙立刻掉在了地上,隨後一把抓過李雲,雙手在他的身上一陣猛擦。
“我都已經洗過好多遍了。”李雲嘿笑著說道,“兄長你也太愛乾淨了,是不是有潔癖呀?”
一旁的石秀搖頭嘆息道,“可惜啊,那朱富走了。”
西門慶疑惑地問道,“你啥意思呀?”
“如果朱富沒有走,讓他也給我畫一張。”石秀嘿嘿一笑,“我的身份就跟李雲一樣了呀。”
西門慶聽了他們的對話,差一點一口老血沒有噴出來。
他伸出一隻手,顫抖地指著李雲,““你和朱富,你們這兩個棒槌,可是坑苦了我呀。”
李雲搓著雙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此言差矣,我是真的有水平呢,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什麼勾縫,什麼抹平,什麼和泥,什麼燒磚咱是樣樣精通呀。”
就在這個時候,鮑旭匆匆地走了過來,“兄長,良辰吉時已到,煙雨樓那邊該開業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好吧,否則誤了時辰,可是不好呀。”
“罷了罷了。”西門慶一揮手,“李雲,你一定要幹好監工的活,一旦出了事故,你我的人頭都得落地。”
聽了這話,那李雲嚇得打了個哆嗦,他吐了吐舌頭,“幹個活還有這危險呢。”
“兄長,我不幹了行不?”
“不行!”西門慶沉聲說道,“你若敢逃跑,我就殺了朱富。”
說完,他便匆匆地走掉了。
他也看的出來,這李雲對朱富那是真有感情呢。
用朱富來要挾他,肯定能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兩個人來到煙雨樓,剛一進門,只見煙雨樓的姑娘們,一個個濃妝豔抹,打扮的花裡胡哨。
安道全一揮手,“說話。”
那些姑娘們齊齊地行了個禮,“見過媽媽桑。”
“誰他媽是你們的媽媽桑。”西門慶忍不住罵道,“一個個地胡說八道。”
“見過老闆。”安道全說道。
姑娘們齊聲說道,“見過老闆。”
開這種生意,其實很丟人的,畢竟這生意拿不到檯面上來說。
西門慶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開業。”
一聲令下,門外的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隨後,安道全掛起了大紅燈籠。
然而過去了大半天,也沒有人上門。
西門慶心中暗想,難道汴梁城的男人們,一夜之間都便好了不成?
看著眼前的劉唐,西門慶勾了勾手,“兄弟,你去打聽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人上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