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抬腿給了他一腳,“大哥自己都承認了,你不相信有個屁用?”
隨後,他又對李立說道,“去,給我弄一些好酒好菜過來,我要和兄長痛飲幾杯。”
李立立刻轉身出去,沒多久便弄來的一些酒菜。
倒上了酒之後,李俊陪著笑臉說道,“兄長,能不能跟明教的人說說,讓他們別再搞我們兄弟了。”
這段時間以來,他是被搞得苦不堪言,不敢出去打魚,更不敢跟之前的時候那樣上街收保護費,只能躲在這白龍廟裡,一天天的數屋頂上的瓦片。
“兄弟,咱們先喝酒。”西門慶端起了面前的碗來,喝了一口。
李俊一愣,心中暗想,西門慶什麼意思?
怎麼不接自己的話茬呢,既然和他稱兄道弟,這麼點的小忙都不肯幫嗎?
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隨後問道,“兄長,這明教的發端,好像是在江南,你一直在北方,怎麼會和明教扯上了關係呢?”
西門慶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悠悠地說了一句,“這件事頗有些機緣在裡面,以後再提。”
張順是個暴脾氣,聽西門慶一直遮遮掩掩的,什麼話都不往外說,頓時不樂意了,“兄長,你找我們來,不會僅僅是和我們喝酒吧?”
“順子,怎麼跟大哥說話呢!”李俊賀呵斥道。
張順氣呼呼地將腦袋轉向了一旁,不再說話。
把所有對西門慶的不滿,全都寫在了臉上。
聽他們如此說,西門慶笑了笑,“砸了你們的飯碗,我想再給你們一個金飯碗,想不想要呢?”
張順看了看西門慶,有看了看李俊,“疑惑地問道,啥金飯碗呀?”
“想讓我加入明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見了滿大街的人,動不動就跪下喊什麼口號,就覺得噁心!”
“想讓我下跪,姥姥!”
西門慶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
所有人不解地看著他,“我也覺得噁心。”
“不過,這明教的規矩,並不是我定的,況且已經形成了習慣,我也不便輕易更改,由他們去吧。”
頓了頓之後,西門慶又說道,“我在陽穀縣,搞了一個鏢局,打算讓你們去給我押運貨物,你們可樂意呀?”
鏢局?
押運?
鏢局是在明朝的時候才出現的,所以,幾個好漢全都沒有聽過鏢局這個詞兒。
李俊和張順相視了一眼之後,李俊問道,“鏢局是個什麼東西?”
西門慶講解了一下鏢局的含義,那張順把腦袋一搖,“不去。”
他和李俊都是水上的好漢,在水裡那都是個頂個的好手,在陸地上押運,他們的水平根本家不夠看的。
這就相當於讓武大郎抬轎子,身高還沒有轎槓子高呢。
“為什麼呀?”西門慶不解地問道。
張順雙手一攤,“沒有水嘛。”
“就我這身本事,那都是在水裡泡出來的,沒有水就相當於沒有靈魂。”
“在水裡,那是享受,在陸地上,那是遭罪!”
李俊立刻點了點頭,“沒錯,順子得需要水。”
“陽穀縣也有水嘛。”西門慶眼睛裡露出一絲狡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