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對她來說,那是小菜一碟,但是是失去貞潔之事,卻更為重要。
“你究竟是什麼人。”扈三娘冷冷地問道,“為何在我的屋頂上偷看。”
西門慶十分無奈,解釋了一句,“我若說這是個誤會,你會相信嗎?”
“我信你個鬼,先殺了你這狗雜種再說。”扈三娘揮起寶劍,便向西門慶砍去。
那西門慶連忙躲過。
就在扈三娘準備橫砍西門慶腦袋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小姐,少莊主命我起來收拾房間。”一個小丫鬟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就可以。”扈三娘說話的時候,一分心,西門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隨後將她往床上一拉。
那扈三娘猝不及防,竟然直接趴在了西門慶的身上。
“你這狗賊,給我鬆手。”扈三娘焦急地罵道。
聞聽此言,西門慶不禁沒有鬆手,然而將自己的兩條腿,盤在扈三孃的腰間。
“我才不會鬆手,你這娘們太過於狠辣。”西門慶喘著粗氣,嘿嘿笑道,“只要一鬆手,比必然會要了我的性命。”
“你給我鬆開腿。”扈三娘說著,想要掙扎著站起來。
然而她的兩隻手被西門慶死死攥住,兩條腿又用不上力氣,越是掙扎,西門慶便抓的她越緊。
折騰了好半天,也沒有任何效果,反而累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你鬆開我,難道你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我不動?”扈三娘低聲問了一句。
西門慶嘿笑道,“我很享受這個過程。”
“小美女,你的身上好香呀,我才捨不得鬆開手。”
扈三娘低聲咒罵道,“我殺了你個狗賊,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狗賊。”
見她生氣的模樣,西門慶覺得甚是可愛,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瞬間,扈三娘像是被摁了暫停鍵一般,愣在了原地,隨後滿臉羞得通紅,“你,你竟然敢輕薄我!”
“我鬆手就要被你殺掉。”西門慶無奈地說道,“反正我遲早也要鬆手,在臨死之前,不如讓我當一個風流鬼,即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
說完這句話,西門慶的嘴巴,就宛如拱白菜的豬,一通亂拱。
那扈三娘哪裡嘗過這種滋味兒?
又羞又臊,又無計可施,只是低聲咒罵不停,漸漸地,扈三娘春心蕩漾。
然而就在此時,西門慶猛地一翻身,兩個人變換了位置。
桌子上的燭光跳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曖昧的氛圍在房間裡飄散開來,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
就在西門慶躺在床上,氣喘如牛,快要睡著的時候。
那扈三娘猛地撿起地上的寶劍,指著西門慶的喉嚨,“該死的東西,你居然敢羞辱我。”
講到這裡,她眼眶中不爭氣地流出了淚水。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哭泣。
西門慶見狀,料定扈三娘不會對自己動手,他輕聲笑著說道,“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要殺變殺吧。”
“能和你做一夜的夫妻,我即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那扈三娘掄起寶劍,便要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