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貌猙獰,聲音宛如敲破鑼一般,難聽的要死。
他們真像西門慶所說的那樣忠義?
來到前院,帶上了劉唐,辭別了吳月娘和石秀,然後兩個人騎馬直奔東京。
二人星夜兼程,到了東京開封的時候,已經是一週後了。
東京之繁華,又遠甚於東平府好幾倍。
這東京中,西門慶同樣舉目無親,該如何找人,又該找誰,卻是一道難題。
苦苦思索許久,也沒想出答案。
“西門大哥,我餓了。”劉唐苦著一張臉說道。
“這個好說,定讓你酒足飯飽。”西門慶嘿笑著說道。
在附近找了一個酒樓。要了幾個菜半斤酒,二人邊吃邊聊。
劉唐第一次來到東京,語氣中透著興奮。
西門慶也暫時忘卻煩惱,兩個人吃喝甚歡。
忽然聽到一陣轟鳴的鐘聲,聲音洪亮悠揚,久久不息。
“小二,這鐘聲從何而來?”西門慶問道。
店小二解釋道,“此處不遠,是大相國寺,每日晨鐘暮鼓,寒來暑往,冬去春來,不曾間斷。”
聞聽此言,西門慶陡然想起一位英雄好漢。
這花和尚魯智深,不知道此時,有沒有大鬧了五臺山後,來到這相國寺呢。
想到這裡,他又問道,“小二,大相國寺的菜園子在何處呀?”
此言一出,那店小二臉色驟變,壓低了聲音說道,“客官打聽那菜園子作甚?”
“雖說是寺廟的產業,但是被周圍的一些潑皮無賴霸佔。”
“寺廟裡的和尚只管幹活,那些潑皮卻拿了菜到集市上販賣。”
“此事問不得,也管不得,只怕倒時候惹得一身騷。”
西門慶被她搶白了幾句,不禁覺得好笑。
自己不過是問了一句而已,卻招來那麼一通廢話。
“我大哥只問你,這菜園子在什麼地方,哪那麼多廢話。”劉唐忍不住喝道。
店小二一怔,隨後乾笑了兩聲,“沿著門前大街往右走,見路左拐便到了,走路兩盞茶的時間。”
說完,小二轉身離去。
將面前的酒喝完,西門慶說道,“咱們去菜園子轉一圈。”
劉唐詫異,“大哥,那菜園子有什麼好看的。”
西門慶只是笑而不答,只是手搖摺扇,離開了酒店。
店小二所言不虛,片刻時間,一大片綠油油的菜地映入西門慶的眼簾。
不知道這魯智深可曾來到這大相國寺!
如果沒有來的話,那就白跑一趟了。
然而就在此刻,只見十幾個傢伙,往這邊跑來。
西門慶心中詫異,這天氣晴朗,碧空如洗,怎麼他們一個個搞的像從泥裡出來的一樣?
“好惡心啊!”劉唐捂住鼻子,咧著大嘴嚷嚷道。
噁心?
隨即,西門慶聞到了一股惡臭味兒,緊接著這股惡臭味兒,伴隨著那群人的由遠及近,越來越濃郁。
“我靠!”西門慶忍不住罵道,“居然遇到張三李四這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