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吧，夫人的確沒病。”
姜老爺子卻不放心，“沒病怎麼會又暈倒過去？”
這半天的功夫，都暈倒兩回了。
這讓他怎麼能放下心來？
“爹，你先別急。”姜老大攔住姜老爺子，“你讓人家先說完。”
姜老爺子趕緊閉上了嘴巴，安靜等待著。
“夫人的情況看起來，像是受了刺激。”葉太醫道。
受了刺激？
姜老爺子連忙問小福寶，“你們都跟你娘說了什麼？”
左丘萱認真回憶了一遍，沒說什麼呀。
她不過就是將他們剛才在飯桌上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也沒什麼受刺激的呀。
小福寶扒開姜老太太的手心。
“娘暈倒之前，看見了這個。”
她把手裡的東西舉起來。
那是梁霆給她的小玉佩。
姜家人都覺得萬分奇怪，這玉佩也沒什麼特別的，姜老太太怎麼會見到它就暈過去了呢？
梁霆凝視著床上的姜老太太，又認真看了看小福寶。
他忽然問道：“姜老弟，可否問一下夫人的身世？”
身世？
姜老爺子不明白這時候問這個幹嗎。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
“就……普通人家的姑娘，普普通透過了小半輩子，就嫁給了我。”
“然後……就很普通的過著日子。”
姜老爺子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兒？”梁霆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失望。
“跟這玉佩相似的東西，你有見到過麼？”
梁霆似乎心裡還存在著一絲希望。
姜老爺子拿過玉佩，仔細看了看，搖搖頭。
“這樣東西，我從沒見過。”
“當真？”梁霆臉上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
“當然是真的了。”姜老爺子道。
姜老太太，不過就是鄰村一戶普通農戶家的女兒。
她嫁過來的時候，嫁妝也沒多少。
他早就把她的嫁妝看了個遍。
他敢肯定，在她的所有東西里面，是沒有這個小玉佩的。
別說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沒有，就算是相似的東西，也沒有。
“我媳婦嫁過來的時候，帶的首飾就只有一件，所以我記得清楚。”
姜老爺子還記得，姜老太太是帶著那個長命鎖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