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妤的眸子閃了閃,輕挑了挑眉尾,一口答應,
收拾好東西,顧妙妙做的寫乾糧拿著,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上山了,
沒走顧家村的路,而是繞遠了些,走的小路,
殷長妤的下人在前面清雪,她就趴在成元的背上悠閒的東張西望,
雪下的很厚,顧妙妙扶著沈燼落在隊伍的後面走的很慢,剛開始還是她扶著沈燼,到後來就是沈燼帶著她了,
“妙妙,我揹著你吧。”沈燼突然開口,
顧妙妙很冷,原主的身體本就不好,縱使她將厚的衣服全部套到了身上,還是抵擋不住刺骨的寒風往骨頭裡鑽,
聽到他說話,顧妙妙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她心道不好,可能是昨天凍了一夜,現在又吹了寒風,八成是發燒了,
感受到她不對勁,沈燼停住了腳步,慌亂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開口道,“妙妙,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沒事。”顧妙妙張了張嘴巴,嗓子乾渴的緊,聲音都微微的嘶啞不堪,
她努力的抬著頭往前面看了看,就要進山了,繃了繃神經,張口道,“我們快些走吧,風越來越大了。”
“我揹著你。”沈燼實在是她擔心她的身體,本就是女子,他一個男人都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冷風,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不由分說的將她背在背上,打斷了她想要出口的話,“妙妙,我揹著你,你當我的眼睛,我們走快些。”
“好。”
雖她答應了自己要做自己的眼睛,但沈燼還是害怕她會睡著,一邊緩慢的走,一邊跟她說著話,
“妙妙, 你的家離這裡很遠嗎?”
冷不丁的一句讓顧妙妙瞬間清醒了過來,她盯著男人的後腦勺,沉悶的開口,
"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難以想象。"
顧妙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來的地方,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代,離現代有多少年,她只能告訴他,很遠很遠。
沈燼的腳步頓了頓,片刻又繼續望前走,不經意的問,“念念,你跟我講講你們那邊的事情好不好?”
“好。”
顧妙妙望著一片蜿蜒的雪白,陷入了回憶裡,自從來到這裡,她就很少想起現代的事情了,現在突然想象,心竟然慌了起來,
她養了只金毛,調皮的很,不知道她走了,它會不會因為自己沒給它按時的喂水喂糧而生氣到大喊大叫的拆家,
存摺裡也存了好多的錢,她不捨得花,一個人總想著有點積蓄安心些,現在倒花不上了,
“沈燼,我們那邊跟你這邊完全不一樣,”顧妙妙笑了笑,又道,
“我們沒有奴隸之分,人人都是平等的,一個男子只能娶一個女子,沒有三妻四妾,男人在外面賺錢,女人就在家裡帶孩子,如果沒有孩子的話,兩個人都可以出去賺錢,女人未必就比男人差很多。”
“真的嗎?”沈燼也笑了,“那妙妙有沒有嫁過人?”
顧妙妙的臉瞬間就紅了,她在她們科室是出了名的單身狗,整天忙於工作,根本就沒時間找物件,
“沒有。”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