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莊秋巧是知道書房裡面掛著的的那幅畫的,之前她也是想要動過,卻被他給狠狠警告了一番。
如今見到畫沒了,自然是高興的,但是見他如此在意又不禁暗恨。
夜志文轉頭就看見了自己夫人的那副表情,不知想到些什麼,眸中劃過一抹殺意,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莊秋巧被這忽如其來的一巴掌扇的一愣一愣的:“侯爺你這是怎麼了?”
“說,是不是你派人將那幅畫給拿走了!”
聽到還是因為那一幅畫,莊秋巧心裡不可謂不恨,積壓在體內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又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這麼久了,侯爺的心底也還是隻有那個女人。那我算什麼?我才是侯爺你的正妻啊!”
“我們夫妻幾十年的情分,我又為你生了連笙跟林兒,你竟然因為一幅畫打我,侯爺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聽到自己夫人的哭訴,夜志文怒火也消下去了不少,但語氣依舊不善:“夫人既然知道那幅畫對我的重要性,最好如實交代,如果讓我查出來什麼,就別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林兒日後也休想繼承我的爵位。”
聽到這話,這一刻的莊秋巧是真的心寒,但是為了自己兒子,她也只能不甘的解釋道:“侯爺,你要相信妾身,這件事真的不是妾身做的,林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夜志文冷哼:“唯一,你莫不是覺的除了林兒,本候就真的不會再有兒子了不成。”
莊秋巧腦海中立刻便回想起自己懷孕五月時,他就是帶著懷著孕的她回到了侯府。
思及此,莊秋巧更加迫切的解釋著:“侯爺,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妾身做的,侯爺到底想要妾身解釋什麼。如果妾身真的有心想要動那幅畫,這幾十年來,妾身又何必非要等到今日。”
一邊說,莊秋巧一邊還拉扯著夜志文的袖子,眼神懇切,深怕他不相信。
夜志文聽此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還是帶著些許懷疑:“真的不是你。”
莊秋巧要說剛才還覺得偷走那畫的人讓她解氣,現在就是恨不得想要將她給拖出來打一頓,那麼多值錢的東西不偷,偷那賤人的畫幹嘛?
“侯爺,真的不是妾身,妾身怎麼會做令侯爺厭惡的事情!”
說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道:“侯爺,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偷一幅畫,那人拿走就說明跟畫中的寶姨娘認識,會不會是夜陌乾的。”
提到夜陌,夜志文想到她的身手,確實有極大的可能。
而她現如今是攝政王妃,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就棘手了。
不知想到些什麼,夜志文整個人一驚,對書房外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停手。
“行了,都下去吧!”
這一句話對於這些下人來說簡直就是如臨大赦,連忙退了下去,深怕侯爺將怒火再灑在他們身上。
“你也回去吧!”
莊秋巧心梗的厲害,但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帶著怨恨回到自己院子。
見人都走後,夜志文立馬關上門,找來梯子檢視自己放那些東西的地方,果然,裡面空空如也。
夜志文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兩眼一翻,直接從梯子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