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鐺保持著清醒,送走張姨李叔,也讓阿莫把喝的不省人事的六子拖回去。
老黃好像格外喜歡這個新家,鹿鐺就把他留了下來。
顧老叫了好幾遍芸兒,但是芸兒喝的睡著了,鹿鐺便說讓芸兒在客房睡,房間多。
顧老看著爛醉如泥的芸兒,無奈的點點頭。
送走顧老,鹿鐺又把三個寶寶哄睡著。
可她剛剛想要把呼延遲叫醒時,醉醺醺的慕星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
“幹什麼?”
“娘子,我頭疼,你扶我去睡覺好不好?”
鹿鐺看著飯桌上對著睡的芸兒,呼延遲,寵溺的說:“乖,等我把他們安頓好了行不行?”
“不行,頭好疼啊!”
喝醉的慕星說話聲音帶著特有的軟綿綿,又夾雜著固有的清新雪松,就像是雪過天晴,有人將彩虹和白雲團成球,一下子砸向你的心窩。
鹿鐺最吃這一套,加上酒精上頭,就攙著他來到了房間。
見計謀得逞的慕星眼裡閃過一絲清明,他“一不小心”把鹿鐺壓在了床上。
“娘子,我好想你!”
只見他清澈的眼底慢慢攀上瀲灩的粉色水波,如玉的修長手指輕車熟路的“輕捻慢挑”。
鹿鐺先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卻也迷失在了溫柔鄉。
漆黑屋子裡,透過皎潔月光,頓時只見窗幔搖曳。
一聲尖叫劃破天空,把正在熟睡中的慕星跟鹿鐺吵醒。
鹿鐺顧不上身子的疲乏,就要穿衣去看。
不料慕星按住她的手,“娘子昨夜辛苦了,還是我去看看!”
鹿鐺又氣又惱的瞪了他一眼,可下一秒看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不由得羞得紅了臉,低下頭去。
剛剛那喊聲是芸兒的,她早晨一睜眼,就瞧見了和她同床共枕的呼延遲。
這可了得,芸兒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
於是,她本能的一腳把呼延遲踹下了床。
呼延遲本來沒有醒,這一折騰給他弄精神了。
他有些不解的爬上床,想要蓋上被子繼續睡,卻被芸兒一把搶過被子,指著鼻子罵流氓。
“雲弟,我不就搶你一床被子,至於嗎?”
“滾,你給我滾下去。”
“咱們兩個大老爺們,你怕啥!”
“我怕你劫色還不行嗎?事先警告,我可不是斷袖。”
呼延遲冷哼一聲,“莫名其妙,我也不是斷袖好吧!雲弟真是自戀,行,我出去行了吧!”
看著門關閉,芸兒才鬆了口氣。
她看著自己凌亂的衣衫,用力搖了搖頭。
師父經常說喝酒誤事,喝酒誤事,果然正確。
這幸虧髮帶綁的結實,這要是暴露自己女兒家的身份怎麼辦,豈不是要回府了!
芸兒懊惱的揉著自己因宿醉有些頭疼的腦袋,可腦海裡,卻突然閃現了幾個畫面。
一個畫面是自己正跟呼延遲勾肩搭背,而另一個畫面居然是,是在親呼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