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茶香配上梅花的幽香以及野草的清香,相互融合,交相雜纏。
“這是誰研究出來的?”
阿水撓撓頭,臉上悄然爬上兩朵紅雲。
鹿鐺一看他這樣子就明白了,“小美是吧,等下次張姨來,別忘了跟她說,要給小美多加幾兩銀子。”
“嗯!”
阿水樂開了花,絲毫不加掩飾的笑咧了嘴。
鹿鐺看他如此,笑著搖搖頭,又看了眼專心看賬本的盧一衛,輕輕嘆了口氣。
孫林平回家後,並沒有發覺異樣。只是晚上睡覺前,突然瘙癢難耐。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洗澡,便撓了幾下,結果指甲太尖,一下子撓破了。
看著指尖掛著的死皮,孫林平突然感覺一陣炎熱,然後更加難受,只感覺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血液裡遊走,並且不停的啃噬他的骨頭,他的肉。
“來人啊,快請大夫!”
孫林平像只蛆一樣,在床板上不停的蹭著,他企圖如此來緩解自己身上的瘙癢。
但是鹿鐺下的毒,豈是這樣好解的。
孫林平非但沒有感覺緩解,反而身體更加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了吳大夫,吳大夫放下藥箱,為他診脈。
可片刻後,無能為力的搖搖頭,“這病甚是蹊蹺。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癢,癢死了……”
孫林平一邊大叫,一邊掀著桌子砸花瓶,頓時,屋子裡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可這樣並不能緩解他的痛苦。
吳大夫看不下去了,“這樣,我先給你開點藥,洗個藥浴!”
“快去!”
太難受了,孫林平現在恨不得剝下自己身上的一層皮。
他撓啊撓啊撓啊撓,不到片刻,能抓到的地方都被他撓破了,一片血肉模糊。
日子一天天過去,鹿鐺閒暇之時做好了在暗閣門口答應那黑衣男子的藥囊。
只不過十五日的約定時間並未到,所以她便把藥囊貼身帶著,並沒有掛去城西破廟口。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去看大娃和小果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