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帶“又”,又能跟前面聯絡起來的,可不就是“有難”!
想著,鹿鐺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胡君嶽和小藍姑娘,他們又在此充當了什麼角色?
畢竟小藍姑娘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得去破廟裡偶遇小石頭!
鹿鐺越想心越慌,絲毫沒有留意到,攀爬在她窗外的小藍姑娘。
小藍姑娘沒有想到,鹿鐺會如此機智。
但她這樣,只會捲入這場鬥爭中,當一個毫無價值的犧牲品。
“掌櫃,你怎麼又撿了個人回來?你這胡亂幫助人的毛病,可得改改!”
看著多嘴的六子,鹿鐺打發他去熬醒神湯。
可準備要出門的六子突然發現窗外有個黑影,他捂著嘴巴,驚奇地想要指給鹿鐺看。
可鹿鐺一轉頭,那一大片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大驚小怪的!快去!對了,老黃這次有功,你領它去後廚,多犒勞犒勞!”
險些被發現的小藍姑娘飛身到另一個片房頂上,順著胸口長長撥出一口氣。
鹿鐺翻開小石頭的眼皮,檢視他的脈搏,均正常。
可為什麼他還在沉睡,這讓鹿鐺不解!
見系統並沒有提醒她完成任務。
鹿鐺便在喂完小石頭醒神湯後,回到了房裡休息。
夜漸深沉,天上繁星點點。
劉婉婉被加強看守,她只能捧著一壺酒,獨自在亭子裡買醉。
她回想著白日裡,聽丫鬟們嘴碎。說何齊近幾日和大嫂紅珠走的甚近,連何縣令都看不下去,險些要休了她。
但何家大少爺何空苦苦哀求,才讓她躲過一劫。
丫鬟們討論的點,是紅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把他們倆兄弟都迷得團團轉。
什麼辦法?
劉婉婉苦笑著,幹完杯裡的酒。
她不甘心自己為別人做了嫁衣,更下定決心,要狠狠整一整紅珠,給她點顏色看看。
其實傳言只是傳言!
何縣令為何生氣,就是因為他看見何齊從紅珠背後抱住了她。
紅珠當時以為是何空,並沒有掙扎。
自從上次何空給紅珠過完生辰以後,紅珠便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和何空黏在一起,兩人簡直如影隨形。
但誰能想到,喝醉酒的何齊再一次把紅珠錯認成了劉婉婉。
他抱著她,緊緊的,牢牢的,彷彿要跟她再也不分開!
但這一幕卻刺痛了何縣令的眼,他不承想自己管得了大家,卻管不好自己的小家。
一怒之下,他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指著何齊的脖子。
劍一出,明晃晃的寒氣嚇得何齊的酒都醒了,他找回了理智,蜷縮著身子往後退了十幾步。
紅珠也算是倒黴,第二次被人當做了替身。
上一次被汙了清白,這一次又要被汙了聲名。
何縣令終究是對自己的兒子下不去手,便把劍對準了紅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