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那五個人也是一路跟著,看著暮雲詩走前面那雪地映照出他的身子,一個個舔著唇猥瑣的很。
“都好久沒有開葷了呢,這段時間打仗打的我們都不敢下去,那些軍營離我們太近了,別說玩娘們兒了,就是連飯都快吃不飽了。”
“可不是嘛,等這段日子熬過去了,我一定要去抓個十個八個的娘們上山好好玩一段日子。”
“唉,也是以前弩上來的那些人,我們想要留著,但是大當家的和二當家的非要讓我們殺了當真是可惜的很呢。”
“你們這不是廢話,如果不殺了那些人難不成還要給他們糧食吃嗎?”在前面的二當家聽到他們的議論罵了一句。
幾個人悻悻地也不敢再開口了,而暮雲詩則是眯起了眼睛,很好奇,他們口中那個不一般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大哥,那個不一般的人是誰呀?”
前面走著的二當家冷聲道:“娘們家家的,管那麼多做什麼?再多問,割了你的舌頭。”
暮雲詩故作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實則眼睛一直盯著前面二當家快要走的位置,這個地方有一個石頭,原本不鬆動的,但是暮雲詩下來的時候已經動過手腳了。
只要這個二當家的踩上去,就會摔到下面。
果然,在那二當家猛地一腳踩上去的時候,石頭往下滑,卻突然間反應過來,準備收腳跳到一旁,暮雲詩抬起,就一腳把他踹到了下面的山林裡,一直滾了老遠,只聽到他啊啊地叫。
身後的土匪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暮雲詩回頭就給了他們一腳,被踹著的那個人本身就站在斜坡上,往後一倒,身後的也一連串的往下滾。
再加上他們手中本來就拿著刀,滾下去的時候你的刀戳著我,我的刀戳著你,竟然弄得雪地上都是鮮紅的血。
至於那名二當家,因為手中拿著刀,緊緊的插在一顆樹根的地方,沒有掉下去,但是看著暮雲詩這邊將那幾個人踢下去時,怒不可遏!
可是剛剛摔得有些狠了,他的心臟和胸口到現在還疼,想要說出話來都有點困難,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了。
暮雲詩看著一個黑影掛在那白雪的地方,邊上是樹木,但是沒有擋住她的視線。
目測了一下距離,手比劃了兩下,隨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巴掌大的石頭。
對著那邊的二當家呲牙一笑:“ Say you LA LA!”
說完這話之後,一個石頭便砸了過去,正中腦門。啊了一聲的二當家,隨後手便鬆開了,咕嚕嚕的滾下了山崖。
這清風寨本身就地勢險要,這一摔下去想要活下來機率太小。
若是平時,暮雲詩肯定是要確保斬草除根的,但是現在還有別的人需要處理,家裡還有三個男人眼巴巴等著她回去。
撿起幾個石頭,猛的朝摔下去的那幾個人砸去只聽啊的一聲,那些人也徹底的沒了聲。
暮雲詩並沒有放心,反而走下去一人朝著腦門兒一石頭,全部砸的太陽穴。
直到在雪地之中看不到那些人的胸口起伏,才轉身去對付下一批。
在下山的時候,她都會刻意的觀察這邊的環境,尋找最有利的地勢,尋找最有利的位置。
終於在天快要朦朦亮的時候,暮雲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山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