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人,便是朱雀堂堂主鬱靈安的大弟子,李莫陽。”
“至於此人有什麼神奇之處,老朽就不方便多說了。”
“老朽能說的,只有一點。”
“那就是,這李莫陽十有八九已經成仙了。”
“道境以上,便是仙。”
“但此仙卻並不是諸位想象中的‘仙’。”
“此仙名為‘劫仙’,厲劫難,練劫氣,修劫法,掌劫罰。”
“像李莫陽這樣年輕的劫仙,老朽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希望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結束。”
說到這裡,也不管在座諸位如何震驚,百曉生又一次提筆,寫下了“玄真派”三個字。
“這排在第二的,便是玄真派。”
“與朱雀堂不同,玄真派能排上第二,全然是因為他們門主柯劍。”
“此人修行三百年,前二百年卻是庸庸碌碌,沒什麼作為。”
“但最後一百年裡,他厚積薄發,登臨絕頂,徹底趕超同輩。”
“據老朽所知,此人怕也一直腳踏進了劫仙的門檻。”
“只待機緣一到,那便是妥妥的劫仙了。”
語畢,百曉生再次提筆,寫下“青龍堂”三個字。
“與玄真派有點出入的是,青龍堂雖然也是強在其堂主喬正身上,但太叔智這個人也不能忽略。”
“這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不僅是時局政治,就算是和別人動起手來,有他配合喬正,絕對能發揮出超然的作用,是喬正不可多得的助手。”
隨後,百曉生又提筆,寫下“截斷山”三個字。
“截斷山有石蛩,本不應該排在第四。”
“但自從宋子炎在山上鬧了一下後,失去了石仇和石川的截斷山,便弱了前面三個宗門一截。”
“至於為什麼一個劫仙境界的石蛩無法壓過柯劍、喬正、太叔智等人一籌。”
“呵呵,因為石蛩早已經是行將作古之人了,此生能不能離開截斷山,還是兩說。”
“故,截斷山只能排在第四。”
百曉生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評判完截斷山後,又寫下“白虎門”三個字。
“白虎門與青龍堂相比,差在道境巔峰的戰力上。”
“不過說起來,白虎門的門主富千帆也是一個妙人。”
“此人痴迷於經商之道,常常換著身份,在人世間做些買賣,以此來印證自己的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