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顧平冷笑了一聲,“你們知道村裡為何會有瘟疫嗎?就是你們私自把病豬給埋了,結果有人把病豬吃了,才會生病。”
顧平端著里長的架子,但是鄭武根本就把他當一回事。
“我們可是做好了最全面的處理,有些人貪心,去偷我們的病豬,關我們什麼事。”鄭武說道。
“好呀,你們拒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顧平說道。
“我們沒說不配合,但是我們東家不在,我們不能隨便讓人進來。”鄭武說道。
“你的東家?”顧平聽聞,不由冷笑了一聲:“少把她搬出來,她正在縣衙的大牢裡待著呢。”
鄭武整個人一愣,他看著顧平得意洋洋的臉,心裡不由一緊。
難怪東家這兩天都沒來養豬場,難道是真的出事了?
不過他也只是瞬間震驚了一下,隨後便鎮定地說道:“不管如何,東家不在,我是不會給你們開門的,你也不能動我們養豬場裡的任何東西。”
顧平冷笑了一聲,現在謝雲嬌不在,顧淮也不在,還有誰能管得著他。
“行,你不聽勸,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了。”顧平看向他的小弟說道,“趕緊把這門給我拆了。”
顧平的小弟衝到門口,開始撞門。
奇怪了,那門就像長在地上似的,不管他們怎麼動,都巋然不動。
“你們沒吃飯嗎?連一個門都搞不開。”顧平惱火地說道。
“里長,這門好古怪啊,就像長在地上似的,不管我們怎麼撞都撞不開。”
樊氏在一旁看著也開始著急了起來:“放屁,不就是一扇門罷了,怎麼可能打不開!”
她搶過一人的木頭開始撞門,但是奇怪的是她都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那門還是動都不動。
“奇了怪了。”樊氏看著那扇門,想起之前她差點就把那門給破了,後來是謝雲嬌來了,才沒能完事。
她想到了什麼,她看向鄭武。
果然,鄭武一臉淡定,似乎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
樊氏心一緊,莫不是謝雲嬌對那扇門做了什麼手腳?
她猜得沒錯,謝雲嬌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便對這扇門做了加固,她找來鐵匠重新做了門,這門劈不開,而且還藏了個小機關,外面的人越撞就越緊,只有從裡面才能把門開啟。
所以鄭武才會有恃無恐地站在那裡,像看笑話似的看著他們。
“該死的,既然撞不開,那就把養豬場給燒了。”有小弟提議道。
鄭武面色變了變,心想若是真的把養豬場給燒了,那豈不是他們也會變成燒豬?
“你這頭蠢豬,誰讓你燒了!”顧平一掌打在那人的頭上。
氣死了,果然是一頭豬,出了都是啥主意!
小弟愣了愣,心想不是說要處理掉養豬場嗎?那他提的建議就很不錯啊。
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
鄭武看著顧平,心裡瞬間有了主意。
看來根本不是豬有問題,而是人心出了問題。
“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擾了我們幹活,正忙著呢。”鄭武說著就丟下他們重新回到崗位繼續幹活。
鄭武突然就想到了前段時間謝雲嬌讓他們到鎮上的酒樓拉了很多廚餘和剩飯剩菜回來,還讓他們全部煮過了,每天混在新鮮的豬草裡一起餵給豬吃。
現在想來,謝雲嬌還真會未雨綢繆啊。就算他們不出去,豬也不會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