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同性格的人有不同的相處方式，如果喬西不是喬西。
那麼他也不一定就是現在的他了。
“因為你是你，所以我是我。”
“那如果你沒有遇見我呢？”喬西好奇，“你的人生會怎麼樣呢？”
卓遠聲想了想，然後再次誠實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也許會一直忙於工作，到了三十五歲朝上走的時候，就被逼婚，當然，這是那個時候老太太還在的情況下。
當然也許到不了三十五歲，可能哪天老太太身體不行了，感覺自己時日無多了，也會向他逼婚。
而卓遠聲為了尋求利益的最大化，一定也會尋找一個強強聯合的伴侶。
但是也許他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就因為或是車禍，或是飛機失事的意外而離世了。
世事無常，誰都無法假設。
而且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他遇上了喬西，這個他第一次見面就印象極其深刻，且懶得在在她面前偽裝的喬西。
有些事雖然現在回憶起來會不可思議，但是也許從第一眼就註定了。
她從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
“這種分析的事情你應該更加擅長”，卓遠聲看著喬西，“你覺得我如果沒有遇見你，會怎麼樣呢？”
喬西想了想，調皮的笑了笑：“你應該會孤獨終老，或者是結了婚，然後整天不歸家，又或者是直接形婚，兩地分居！”
卓遠聲吸了口氣：“嘶，看來再你的認知裡，我的後半生真的有點悽慘。”
“哪裡悽慘了，你還有你的事業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無論是愛情還是事業都是一塌糊塗，懵懵懂懂，你最起碼在事業上做到了極致呀”，喬西一笑，“而且看你這麼龜毛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
喬西很是篤定：“說不定人家不小心把你的床單弄皺了一下，你都想要把人丟出去的！”
卓遠聲看著喬西。
喬西看著卓遠聲。
兩人對視了幾秒。
卓遠聲投降：“好吧，你說的的確有道理。”
如果不是喬西，他的確接受不了。
一個潔癖，且有輕微強迫症的人，私人領域的意識很重。
他的確無法忍受有人侵入他的私人領域。
“那你呢？”卓遠聲反問：“你會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
喬西閉上眼睛，“我啊……我肯定是會一個人和我的研究過一輩子的，世俗的規律限制不到我頭上，在我的認知裡，根本就沒有合適的年齡紀要結婚的這種概念……”
“而且他們應該也不太想要我真的去結婚，因為他們覺得我在這方面特別傻，一定會在愛情這種可怕的東西中迷失自我，真是可笑，我看著他們那種擔心又不好說的表情就覺得十分有趣，竟然覺得我會被多巴胺衝昏頭腦……”
卓遠聲忽然想起了當初池源關於喬西的擔憂，以及他硬是拉著自己阻止喬西早戀的一系列憨批行為。
在想到自己被喬西差點一腳踹開分手，卓遠聲心有慼慼。